“琥珀色?”
侯雁琛捏過他下巴,對視上他刻意躲閃的眼神道:
“那你以後可能要改變一下愛好,畢竟讓我改眼色比較困難。”
司南逸:“……”
“那個,我說你有必要湊那麼近嗎?”
“隔遠了,我看不見。”
“那你倒是戴上眼鏡啊。”
“你不是說我的眼睛很漂亮嗎,我想讓你多看看,沒準,看習慣了,就喜歡了。”
說著,侯雁琛乾脆直接與他抵額相對。
司南逸:“……”
一句 “我困了。”侯雁琛才肯結束對他“調戲”。
順手替他掩了掩被子,道:“你休息吧,我就在邊上。”
司南逸鑽進被窩裡,平日裡只要跟侯雁琛這個傢伙單獨相處,總是會發生些不情願難以啟齒親密行為 ,而今天好像卻意外心平氣和很多,也是沒過一會兒,他真的睡著了。
飽睡了一頓的他,醒來的卻發現天竟然全黑了,起初只是驚奇自己竟然那麼能睡,可週遭過於安靜可怕的氛圍,讓警惕心一向很重的他,不禁起疑,外加屋內屋外都是不掌燈的漆黑。
侯雁琛看著就也不像是會節約燈油的人,這裡又是魔界四季輪迴道,那麼詭異,只有一種可能,出事了。
摸黑起了床,從身上摸出火摺子在鞋底劃拉了一下,便能勉強視線。
藉著這微弱的光,司南逸走出門外,果然他的判斷是對的,屋內與屋外都是一致的漆黑,看不到半點零星之光,彷彿天被罩上一塊布一般。
司南逸走著,更詭異的是,他從塔上走到塔下都沒有碰到半個人,奇了怪了,侯雁琛心思縝密,不可能在這一點上如此多大意,那又是為什麼防守如此鬆懈,難不成他們都集體棄島了。
而他很快就推翻自己的這一臆猜。
怎麼可能!那麼偏執的傢伙,就算棄島,也會連夜打包將自己帶走。
而生出這般想法的自己,卻猶感到後怕。
為什麼我會那麼自信的相信他不會棄我於不顧。
難不成被囚禁也能囚出感情來。
正當司南逸沉思著,往塔下走的某個地方發出了微弱的呼喊聲,司南逸舉著火摺子朝著那聲音的方向靠近,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方向好像是海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