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災樂禍在旁看著風流成性上官劍被糾纏上的女人賞耳刮子,雖然那都是上官劍罪有應得的,如今,他還是頭一回被女人扇耳瓜子,也嚐了一次禍從口出,自食其果 ,話說,這女孩子的手看起來柔弱無骨的,打起人來,是一點都不含糊,疼死了。
當然,他心裡更氣的是,侯雁琛這死狐狸怎麼就那麼招人愛!!
看著司南逸臉頰上的五道紅印子,二妹福福推了一瓶小膏藥於他跟前道:
“擦擦……”
司南逸將藥推還給她,對她眨了眨眼道:“膏藥就不必了,二妹妹欠我一個人情,日後,若有所需,還望二妹妹能助我一臂之力。”
說完,司南逸瀟灑的離開了柴房。
而夜裡,尋上門侯雁琛捏著司南逸下巴,打量著他兩邊大小不一臉頰,侯雁琛沉下眉頭問道:
“昨日還挺好的,臉怎麼腫了?”
司南逸劃開他的手扯謊道:“我自己撞牆上了。”
侯雁琛卻不買他的賬道:“你是傻子嗎?還是把我當傻子,這手指印都出來了,還撒謊。”
看侯雁琛打算一直揪著這茬子的事不放,司南逸只好重新又撒了一個謊道:“我自己摑的。”
侯雁琛一臉你又抽什麼風的表情 。
司南逸道: “心疼嘛?我想讓你心疼心疼我,我想去鏡雙城,你肯定有辦法的 ,尊主哥哥~”
侯雁琛挑眉道: “尊主哥哥!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你又在不滿什麼?”
“我可不敢,尊主哥哥,我待在隕玉家很無聊,鏡雙城我是真想去,尊主哥哥。”
沉默了好一會兒,侯雁琛坐在他床沿邊。
侯雁琛道: “那個人,你一定要見嘛?”
“你這話問的,我都來到這了。”
“只是被中傷了一劍罷了,估計他未必會放心上,所謂恩情,也許只是你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司南逸躺著,翹起二郎腿悠哉的晃著:“大概是吧,但有些事,連面都沒見上,只是擅自的自我想像,豈不是更蠢。”
侯雁琛注視上他的桃花眸道:“見面之後呢,你就能死心了嗎?”
司南逸一臉嬉笑爬起來,湊到侯雁琛跟前道:“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對他只有恩情。”
“你怎麼那麼肯定,萬一你動搖了。”
“我不會,那都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雖然,我也一直想問問他,當年為什麼要離開?”
司南逸緊緊注視著侯雁琛透淨的紫眸。
許久,侯雁琛起身道,“再說吧,我會安排,你再等等。”
沒有多做停留的侯雁琛往門外走去,司南逸追問道:
“你要走了?”
而侯雁琛依舊未做停留。
“太晚了,你早點歇息。”
司南逸看著他落寞的背影道: “你不是說,你很寂寞嗎?就這麼走了,你不會後悔?”
侯雁琛推開了門,看了司南逸最後一眼道: “我留下來,你不後悔。”
司南逸笑嘻嘻道: “你說得對,慢走,不送,記得把門帶上。”
夜寢難寐啊!
眼簾突然冒出的一個腦袋,坐在屋頂上司南逸捂著心口道:“ 嚇我一跳。”
丫牙爬上了屋頂,她掩著鼻子,扇了扇周遭一股濃郁的酒氣味道: 你在屋頂上面幹了什麼?
微醺醉朦的司南逸提著酒罈子湊到她跟前道: “喝酒,四妹妹要來點嘛?”
看著眼尾暈染著紅雲的司南逸,丫牙嫌棄道: “我不喝變態給的酒。”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二姐姐。”
丫牙: “我說是你!臭不要臉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