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俯下身,將臉懟到他跟前,鼻尖近乎貼上他的鼻尖。
揪起他的衣襟道:“誤解!你是做賊心虛吧!那麼喜歡偷看我,乾脆讓你看個夠。”
“司南逸,你別搗蛋!”
不遠處的上官丹兒突兀打斷二人對峙。
司南逸不悅朝她看去,喊道:“我倆的事,你別管。”
上官丹兒喊話道:“你倆在青山宗有啥過節,我不管,但現在,我們在做正事,你別搗蛋!”
“正事?”
秦天解釋著:“師妹和我正在試著通靈傳音。”
司南逸瞪大眼眸,“通靈傳音!”
司南逸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秦天,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上官丹兒,尷尬的他尷尬的明白了他幹了多麼尷尬的事!
司南逸鬆開手:“通靈傳音,有必要眉來眼去的嗎!”
秦天整理了一番被他弄皺衣領子,溫聲的再一次解釋道:“沒有眉來眼去,只是一些眼神交流,畢竟紫仙都和青山宗通靈陳術法存在差異,連線起來比較困難,這洞本能就不大,而你恰好站在中間,所以你誤解了。”
司南逸“咻”臉通紅一片,眼見有些慌亂,:“知道了,知道了,有必要解釋那麼清楚嘛!你可真實在。”
說完,司南逸捏上他的弓,拔腿就往洞口躥去。
一傍看客上官丹兒好奇問秦天道:“你跟小逸,到底用什麼過節?他一直盯著你不放?”
秦天看向司南逸離去方向,想起他臉紅的模樣,忍不住的嘴角上揚道:“沒什麼,只是一些誤會罷了。”
入了夜,四人圍篝火敘話,秦天拿著一根燒火棍,在地上畫著地形圖。
他道:“這是我近幾日以術法分身環山所觀的大致鹿吳山大致山形,我們在這,唯一水源之地,環抱著整個山的澤水之地,虺蛇盤居於澤水之中,想要逃離此地,行水路太過於兇險!只能放棄。
而位於我們所處這座山的最高點為蠱雕的巢穴,我們要上山把那蠱雕引下來。”
上官劍摸著下巴思索道:“我不理解,唯一出路就是橫渡澤水,且澤水遼闊不見邊,肯定能避開虺蛇,我們為什麼不設法從澤水逃出去,而是繞到山巔上去引那兇悍蠱雕下來?”
秦天道:“澤水,你也說了目測遼闊不見邊,就算我們繞開這,能僥倖避開虺蛇領地,御船或者御劍飛出去。
但你有沒有想過,澤水湖型怪亂,有無數未知沼地,裡面有虺蛇盤據,本就很意外了,誰敢保證還有沒有其他妖獸。
而且我們法力終有限,師妹也負傷了,我們不是被累死,就是在途中極有可能陷入沼地,被吞殺。”
上官劍道:“既然左右都如此兇險,那我們就老實等著紫仙都派人來救我們不就行了。”
秦天又道:“你想的我都想過了,等,只是緩計,不宜久之,鹿吳山遍地都是黃金玉石,但可以果腹的東西卻很少,我們到還好,可你不是還沒辟穀。”
聞言的上官劍噤若寒蟬,而旁聽司南逸深深體會到了,老一屆的師兄們為什麼不想來紫仙都了的原因,而是把這個機會讓給他們這些新生菜鳥,這鬼地方,就是個妖窩!來了一次,就已經夠夠的了!
秦天看向無比認真觀察地形的上官丹兒道: “師妹,你負傷了,切記,不可逞強!”
上官丹兒點了點頭:“師兄放心,蠢了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而上官劍卻愁眉苦臉道: “既然那麼危險,你乾脆就別去了!”
上官丹兒瞪了他一眼道: “上官劍,你閉嘴!”
秦天以棍敲著澤水的位置,有些擔憂道:“司南逸,你和師妹負責外圍,在我引它出來的時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