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勢,現在問責又有何用,“好強的怨氣,看來要把閣樓封了。”
司南逸掏出他的雙刃刺刀,一把插地上,一把扔在天花板上。
從夜壺裡貫出邪氣碰到刺刀,即刻又縮了回去。
卻也不死心又相繼的湧出。
司南逸推著上官劍道: “你們都出去!”
上官劍擔憂他道:“那你呢?”
司南逸道:“雖然我現在身無法力,但好歹也是神族,有金剛不壞之身,還能擋一下。你們都出去!”
司南逸嚴聲叮囑上官劍道: “大貓,你守著閣樓,別讓凡人靠近這。”
同樣身無法力上官劍也只能順從的按司南逸說的去做,雖然他們都是身居武神之職,也都是師從一脈青山宗,但上官劍少年時紈絝喪志,終於拈花惹草,不務事事。
而在大家都是一樣年紀的時候,司南逸卻飛昇了兩次上神之位。
在打架伏妖伏魔這方面,司南逸可謂身經百戰,所以專業人幹專業事,這是最合理安排。
他守在閣樓門外,卻被誤以為他又偷懶的老鴇發現,擰著他的耳朵拉著走了。
老鴇罵的極難聽,目光也轉移至閣樓, “我怎麼聽著上面有動靜?”
上官劍想起司南逸的交待,不要讓凡人靠近!
連忙加大聲量,哎喲哎喲喊著疼!也同時轉移了老鴇注意力。
老鴇快要被他吵的耳朵聾了,拎著他拖下閣樓。
而閣樓內。
婉娘縮在牆沿抖著身子,司南逸朝她吼道: “你還愣在這幹嘛?”
婉娘委屈從琵琶探出腦袋道:“人家是地縛靈。”
司南逸適才反應過來,她不能離開閣樓:“那你往後退著點,別讓他把你吃了,還有,我給你的金鈴鐺,要拿好了。”
婉娘點了點頭。
司南逸看著越發漲大的怨氣團,心中疑惑也越發膨脹。
“到底是什麼東西,刺激這鬼嬰!既欲以怨氣突破封印!”
司南逸脫下身上的怡紅院的雜役服往身後一丟,露出他了裡面的黑色玄衣,看著大團大團的邪氣,且在不斷擴大。
司南逸解開腰帶,將他的黑玄衣也脫了下來,他撐開玄衣,義無反顧撲向那散發出邪氣的封印著“鬼嬰”的夜壺。
也是幾刻功夫,他被黑霧邪怨汙佞,煞氣蠶身。
玄衣罩在夜壺上,同時也在將邪氣怨霧慢慢吸收進去。
司南逸趴伏在衣服上,同時腦子裡不間斷,閃過不屬於他支零破碎的血色記憶碎片。
“娘娘,我好疼,我好疼……”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嗚嗚…我都說我好疼了……我好疼……”
一個女人淒厲哭喊聲,放大於司南逸腦海之中,縮在角落的婉娘害怕極了,直到黑霧完全的消散。
她看著趴在地上的司南逸搖頭晃腦一臉痛色,還是鼓起勇氣朝著司南逸走近。
司南逸頭痛欲裂甩著沉如磐石腦袋 ,他努力睜開粘在一起的眼皮,卻感覺一陣地轉天璇噁心,瞳仁更是渙散的不知盯向何方……
他朝著婉娘靠過來方向呡動嘴唇:
“不要過來……”
昏暗光線裡,怡紅院後院裡的那間密不透風的廂房,傳來了女人撕心裂肺哭喊聲。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求求你,不要過來,娘……救我……”
頭髮凌亂,臉上滿覆淚痕和青紫,額角更甚,但依然不掩其面容姣好的女子,羅衫半褪且凌破,她掙扎著爬出廂房的門,而她身後,一個絡腮鬍子,身穿雜役服衣襟大開的男人,抓住她的腳踝,粗暴的將她拖進了廂房內。
大眼睛靈動,卻容姿美豔的婉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