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簡凝不回答他。
彭希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的時候,簡凝忽然開口道:“玻璃裝置從沒有對外界公開過,它的殘骸一直在我家的花園裡。就算是網上之後一直流傳的池嶸林死前的最後一張照片,也只是區域性的看不見整體。池崢明知道在我身上拿不到錢,把所有未公開的創意照搬,如今還拿著我的東西說紀念他的弟弟。”
“那這也不是他的東西啊!太噁心了吧!”彭希震驚道,“沒有別的法律手段可以制裁他嗎?”
“他料定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簡凝有些脫力,雙肩垂了下來,“這是我未公開的作品,而且他但凡把自己的弟弟搬出,所有輿論的矛頭都會指向我……我過夠了這樣的日子,閉口不談,不再發聲,一直到今年才敢帶著品牌試水,果然我有了動作,他就一定會變本加厲地針對我。”
簡凝沒有細說那些“這樣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但彭希能讀出他對“這樣的日子”的恐懼和驚慌。
“可這東西是你的。”彭希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