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就連佩刀都斷成了兩截。
“何人如此大膽?”鄭恩喝問道,當即便要舉刀率領五百前鋒前去驅趕,卻被親兵攔住了馬韁。
“校尉不可!前面那個道士不好惹,聽說是武當派的,那塊石碑也是什麼聖物,據說今日再次集會就會為了向信眾展示。”
“對了,我只是問了兩句,刀只拔出了一半,便被道士一指點斷,隨後一甩道袍,我們兩個便在地上翻滾了數次。”
“鄭校尉,這一定就是武當派的大風、長風兩人!”葉天問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還取過親兵被打斷的佩刀看了看。
“看這斷折之處如此光滑,可見長風的武功有所精進,想不到這所謂的石碑倒還真有些靈驗。”葉天問的家傳武功是道門一脈,因此看的甚是明白。
“以葉先生的武功,應能將其擒拿吧。”鄭恩期待的說道,在他們這些人的心目中,幾乎已經將葉天問視為無所不能。
令他失望的是,葉天問搖了搖頭,嘆息道:“若是我未受傷,倒也未必辦不到!只是如今我傷勢未愈,勝負就在五五之數了。”
“那便如何是好?”鄭恩有些焦急的問道,“聽說這道門的禮儀繁複,至少也要一天的時間,莫非我們還要在此被擋一天嗎?”
葉天問似乎成竹在胸,微微一笑道:“我雖然不能在倉促之間勝過長風,但也能纏住他,到時候你在揀選精銳,直撲石碑和大風!”
“那些道士、信眾都是奔著石碑來的,而長風也不會不顧大風的安危,到時候他們自然就會亂了,再以大軍趁勢驅趕,必能衝破阻礙。”
葉天問也不耽擱,身形展動,便如一縷清風般消逝,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落在了大風、長風面前,稽首道:“兩位師叔,別來無恙啊!”
見到這位曾經是武當派外門弟子的榮耀,如今卻成為武林大敵的葉天問,長風面沉似水,精芒在眼中閃現,呵斥道:“邪魔外道,休要胡言,我們當不起師叔之名。”
“師叔說笑了,武當自有譜系傳承,豈是隻言片語所能更改的?”葉天問並不惱火,平心靜氣地說道,“金陵守備軍奉令圍剿擁翠山莊,兩位師叔還請回避,莫要傷了和氣,難免連累武當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