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地上,下樓去找喻飛白。
喻飛白清冷的眼中掠過一絲驚訝,著急問道:“你說楚楚暈倒了,她沒有出什麼事吧?”
“據我觀察,應該沒有。”季星寒說道,“不過,我不是很方便幫他擦洗身體,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
“我……”喻飛白遲疑片刻,搖頭,“還是你去吧。”
季星寒:“……”
雖然他並不介意,並且非常樂意這樣做,甚至覺得照顧葉楚楚的“差事”簡直就是享受,但……喻飛白對他這麼放心的態度,還是讓他有些吃驚。
“你確定你讓我去?”季星寒問,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喻飛白冷淡看向他:“你不樂意?”
季星寒:“當然不會。”
“你和楚楚已經是心照不宣的男女朋友,我想相比我去照顧她,她應該更希望是你照顧。”
“行。”季星寒頷首。
他並不放心將葉楚楚一個人留在頂樓,急著趕去照顧人,既然喻飛白讓他去,他也不會扭捏的推辭。
畢竟,他的心思早就人盡皆知。
等季星寒走後,喻飛白關上房門,靠在門板上垂眸沉思,半響搖了搖頭,一臉冷清地盤膝坐在床上,強迫自己進入修煉之中。
*
再次趕到頂樓,季星寒萬分珍惜地將葉楚楚從地上抱起來,內心煎熬良久,終於耳根發紅地褪去她身上最後兩塊布料,將她抱入浴缸。
昏迷不醒的人,躺在浴缸中也沒有辦法好好坐穩,季星寒嘗試了好幾次都不行,葉楚楚不是身體一歪朝著浴缸中栽倒,就是身體緩慢的不由自主朝著浴缸裡滑。
生怕她嗆到水,季星寒只能深吸一口氣,脫掉自己身上的外衣,自己也邁步跨進浴缸,從背後擁抱著她,一邊給她清洗身上的髒汙。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
內褲只有薄薄一層,溼水之後更是緊緊貼在身上,他情不自禁的身體反應根本藏也藏不住。就算他很剋制的想要杜絕迤邐的念頭,可和心愛的人這麼接近,他真的沒有辦法做到心如止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剋制自己內心的野獸。
努力做到不多看,不多碰,除開必要的清潔,絕對不多唐突懷裡的人哪怕一下。
洗澡的過程中葉楚楚一直沒有醒,直到他用異能弄乾她身上的水珠,笨手笨腳給她穿上乾淨的衣服,她都一直沉靜地閉著眼睛,乖巧又甜美地睡著。
將葉楚楚抱回她的房間安置,他喘著粗氣半跪在她的床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擔心。
因為擔心葉楚楚,季星寒一直守著她。
他的視線,也忍不住落在她身上。
之前的葉楚楚就五官精緻漂亮,雙眸如盈盈一汪秋水,鼻樑挺翹,雙唇嫩紅,比三月枝頭的月季花還要妍麗水靈,嬌軟甜美得讓人一顆心都發軟。
更難得的是,她膚如凝脂,奶白色的肌膚上沒有任何瑕疵,是名副其實的牛奶肌。
沒想到,她服用甘露之後還能更進一步,窗外一縷銀色月光照進房間,她的肌膚白得彷彿要發光,比外面的月光還要皎潔動人。
房間裡安靜得不可思議,心臟在胸腔裡狂跳的聲音被無限放大,血液沖刷著耳膜,心臟跳彷彿在耳邊“咚咚咚”響起。
季星寒喉結上下滑動,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他不敢再看下去,狠狠閉上眼睛,靠著床沿坐下,努力平息心裡的妄念。
可是又怎麼忍得住?
不經意間,他想起了在工業園的那一次春一一夢。還有春一一夢裡出現的,讓他都愕然至極的馬賽克。
以後再要是做那樣的夢,肯定不會再出現馬賽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