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對謝思寸的身體暸若指掌,對她的小穴研究得特別透徹,他入得極緩,頗有三步一回頭的調性,用那佈滿青筋的棒身刮蹭易感的點,有時往後退回一點,復又前進,就像是拉滿弓的弦一樣讓人期待即將發生的事,又不知何時會發生。
花穴深處,快意與搔癢感一併在體內流竄,謝思寸身子後傾,抵抗著那股原始、蠻橫的快慰,然而她每一次因為難耐而傾移身子的時候,都在增幅著這無盡的快意。
帶他的龜頭吻上她的宮口的時候,她已經一身薄汗、雙眼迷離,嘴裡吐氣如蘭、雙腿顫抖不已,無法自控地跌坐在他身上,皮肉緊緊相貼,汗水作為介質,緊緊相依,連分離都拖泥帶水、藕斷絲連。
墨守是帶了故意的,光是這樣入她的身子,就要她欲仙欲死,要她無法拒絕他接下來的求歡。
“點點。”在插到最深處的時候,墨守喊著她的小名,聲音都是發顫的,“我可以動了嗎?”他的嗓子低沉而醇厚,在動情之時,帶有無上的吸引力,光是聽到他的嗓子,謝思寸的花穴就像有自我意識一般,收縮了起來,密密匝匝的吸附而上,完全的裹覆著他的男性分身,彷彿要將他吞噬殆盡。
墨守輕喘了一聲,濃琥珀色的眸子裡出現了吞噬人的風暴,謝思寸幾乎是意識的就要應許他,可又想起了自己還存著訓誡他的心思。
可銳利的快意幾乎要擊潰她的決心,她輕輕要住了下唇,墨守一件他要咬唇,立刻把食指放進他的嘴裡,貝齒就這麼咬住了他修長的手指。
墨守沒有繼續開口,就是用那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謝思寸不放,他勇著她,雖然沒有在她體內擅動,卻是極盡挑逗之能事,摟著她的身子,與他肌膚相貼。
實在是太舒服了,謝思寸咬緊了墨守的手指,墨守都還沒有真的開始,這樣曖昧的氛圍卻是將她推上了一波小高峰,她夾緊了雙腿,用穴芯去磨蹭墨守的碩根,享受的眯起了雙眼,腦內歷經了春日百花盛開的極樂,品嚐的景緻極美,渾身上下都從放鬆到緊繃,緊繃到了巔峰,遂又開始放鬆。
大起大落,讓人喘息不已。
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她用沒有說服力的嗓子命令著,“你不許動……嗯……不可以……”餘波在體內盪漾,宮口深處流出了汩汩的春潺,媚穴收嘬不止,她的眼底也是無盡的春意,媚不可言。
墨守心口一悸,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身下衝了,深埋在謝思寸體內的肉棒子本以為已經到了極限,未料居然還能更甚,脹大之後,那龐然大物在謝思寸的體內抖了抖,揭起了一波波的漣漪。
“點點……阿守想要點點了……可好……”墨守的語尾帶顫,那一雙眸子裡頭隱隱約約的溼濡了起來,謝思寸好不容易在心裡頭築起的高牆潰不成君,頹圮倒坍。
“你、你快一點……嗯……”這些話說出口,謝思寸的雙頰飛上了兩片深紅的紅雲,她只覺得羞恥極了,才剛下定決心要訓犬,這時候卻被牽著鼻子走了,還甘之如飴……
“哈啊啊啊……好深……好脹……啊嗯……”
得了謝思寸的首肯,墨守毫不剋制地挺起胯來,退出復又深入,反反覆覆,謝思寸只覺地動山搖,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晃動,胸前兩隻白兔也全速競跳,上上下下的抖動,花蕊已經挺立。時不時磨蹭過他堅實的胸膛。
羞恥之中的快慰是另外一種滋味兒,要比平時更加細緻,就像指尖刮過潤嫩的面板,特別明晰,讓人無法忽視這樣的感受,抓心撓肝,盼著他繼續,盼著他更過分一些。
白嫩的臀不斷地撞在胯上,謝思寸每一次落下,就立刻回彈,飽滿的蚌肉之間,深粉色的肉棒子搗弄不休,將那蚌肉擠壓變形,成了一個水靈的白玉環,緊緊的箍著那兇悍的肉刃,蝶唇貼覆,顯現出一股殘破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