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從體內炸開,有如湧泉一般止都止不住,謝思寸眯起了雙眼,眼前卻是一片絢爛的煙花,她歷經了百花同時綻放的那一刻,強烈的歡愉掃去了她的理智,而墨守由輕輕舔弄著,溫柔的延長了那高潮的尾韻。
情慾像是從低谷到巔峰,又慢慢的回覆平靜,就像歷經了花苞,盛開出花朵,最後花朵落入泥地,滋養著土地等待下一次的盛開。
謝思寸倚靠著迎枕,有著幾分的慵懶,墨守看似恭敬、低垂眉眼,可卻是用眼尾餘光偷偷瞅著她的反應,像是犯了事怕被指責的孩子一般。
謝思寸心底那麼一點的怒氣早就已經消散,她勾了勾手指,墨守順服地貼在他身側。
謝思寸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被墨守這樣全心全意的仰慕著,於她來說是幸事,可對墨守來說呢?
從情慾中脫離,神思逐漸恢復了清明,謝思寸若有所思的望著墨守,柔荑撫過了他的背。
這樣簡單的肌膚相親,都能帶給她無比的滿足。
今日的事件,讓謝思寸不得不多想,她為什麼要墨守?
想要墨守這個想法很隱晦,在她第一次對男子產生興趣的時候就開始了,那時她腦海裡浮現的就只有墨守一人。
是以。
即使知道收了墨守對墨守的未來沒有任何裨益,她依舊誘著他成了她的通房。
為什麼要墨守?
一個很鮮明的答案在謝思寸的心裡慢慢的浮現。
她喜歡他。雖然他早就知道她心裡喜歡墨守,可如今卻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份喜歡,她心裡的喜歡,恐怕要比她自以為的要多一些。否則她不會再墨守受欺負的時候發怒,也不會在墨守傷心難過的時候安慰他。
“墨守,以後不可再犯。”謝思寸的聲音,顯得有些冰冷。
墨守的身子一僵,正想要出聲請罪之時,謝思寸卻是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心裡頭翻湧的情感讓她感到煩躁,令她不知所措。
她想要的不是墨守道歉,而是想要墨守。
她是太女,想要的……幾乎沒有得不到的。
想要,就要了。
謝思寸的眼神有些森冷,在她能反應過來以前,她已經跨坐在墨守的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墨守回以他熱切的眼神,“忍著,這是懲罰你的。”謝思寸往後落坐,那勃發的莖身就這麼被她潤嫩的臀壓制住。
那柱身已經膨脹到了生疼的程度,貼著她的下身,像棍子一樣的硬實,謝思寸騎在上頭,腰肢如同波浪擺動,磨蹭著他的男性分身,快意從兩人相互磨蹭之處傳來,謝思寸不打算忍耐,就像騎在那汗血寶馬上挺著腰肢,上下起伏,順心所欲,怎麼舒服怎麼來,得了滋味便浪叫出聲,絲毫不忸怩。
“哈啊啊啊……”
“嘶——”
兩人的喘息生交融在一塊兒,一個人是真的獲得了滿足,另外一個則不然。
墨守的眼尾都紅了,尖銳的快慰襲來,之後是無盡的虛空,墨守臉上的神情似痛苦又歡愉,他順應天性的想要向上頂弄,小腹卻被謝思寸用掌心壓著,給予他刺激卻不讓他紓解,這當真是懲罰。
敏感的柱頂沒入了大約半指深,卻又猛然地抽離,體內的空虛感更深了,堆迭的慾望無法紓解,墨守的神情變了,不再冷然如高山積雪,積雪被情熱消融,成了熱浪,他熱切地想要與他合而為一,卻是被嚴厲的喝止了。
“不許進來。”謝思寸的腰腹發力,往下落坐,狠狠的坐在他的欲根之上,墨守幾乎是要哭叫出聲了。
墨守本該是承受酷刑也不抬眼皮的死士,此刻卻是紅著眼眶像對自己施予“酷刑”的主子求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