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謝思寸抱著墨守,身心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她想……就因為物件是墨守,所以才會如此舒服。
墨守小心翼翼地抱著謝思寸,就好像是摟著易碎的珍品一般,他的手掌安撫性的在謝思寸身上輕輕愛撫著,謝思寸就像是隻愛嬌的狸奴一樣,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旖旎的氛圍卻不比真的做盡風流事還少,沒有經驗的少年、少女,在懵懵懂懂之中,以那一絲絲的好感作為催化,淺嘗了禁果,不管是身心,都對彼此產生了一股依戀感。
謝思寸柔若無骨的柔荑也在墨守的身上逡巡著,嫩白的小手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撫著。
她把墨守顧得很好,他身上的傷痕都已經去除得差不多了,就只有前些年那一回,他為了救她,被刺客捅了對穿,即使她用了再好、再多的藥都無法完全除去那醜惡的傷疤。
明明,她說過了,不許他再受傷。
謝思寸每每見到那傷口,心情就會變得低落,她的嫣唇湊了過去,無預警的咬了墨守一口。
墨守不疼,可心口卻是一悸,她的牙齒就像編貝一般整齊,潔白得像月牙,在他的胸口留下了兩排齒印。
她咬得很狠。
墨守垂眸看著那齒痕,他覺得那齒痕特別好看,他希望那齒痕不要消失。
“殿下……”墨守的聲音微微發顫,不因為其他的,只因為謝思寸柔軟的唇舌在那深深的牙痕上頭輕舔著,帶來一陣麻酥酥的感受,他渾身上下哆嗦了一陣,兩腿之間勃發的慾望無法遏止的頂在謝思寸的小腹上。
墨守想要往後退一些,可是謝思寸不讓。
她摟上了墨守的頸子,在他的疤痕上輕輕落了一個吻,又在他的唇上面淺淺一啄,墨守整張臉涮紅。那深濃琥珀色的眸子不可自抑顫抖了起來,他的腦海中轟轟作響。
謝思寸看他傻愣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殿、殿下……”墨守有一些窘迫,喊了這一聲,像是要向她求饒,這對謝思寸來說,卻像是在她心頭狠狠撓了一把,她貼近墨守,輕喟著,“咱們阿守怎麼這麼可人呢?”她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這一回比上一回重了許多,兩人的唇瓣都互相磨輾過了一瞬。
“以後這個時候,要叫我點點……”兩人的軀體牢牢相貼,男人與女人,肉貼著肉,體溫互相交融,無比的親暱,沒有任何隔閡。
謝思寸此刻有著瘋狂的想法,她希望在這個時候沒有殿下和暗衛,沒有主與奴,就只有點點和墨守,共享著這一刻的親密。
墨守並不傻,就算謝思寸沒有點明她話語背後的意義,墨守也懂得她的心思。
這樣的想法很誘人,可卻也讓人心中生怯。
她是他的天,是他的神明,就算他在心裡無數次的這麼呼喚過她,可若是要他宣之於口,那便像是在瀆神。
“殿……”下字還沒出口,墨守便悶哼了一聲,謝思寸的雙腿纏上了他的腰,溼潤的花穴就這麼貼在他勃發的性器上。
這樣的動作很大膽,可是謝思寸卻覺得,如果物件是墨守,再過分一些也無妨,她嘴巴上沒有放過墨守,“阿守……喚我點點……”她誘哄著,語氣彷彿拿著小魚乾哄著正在警戒的小狸奴。
墨守周身的血氣全往兩處集中,一是往上,他那俊秀的臉龐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二是往下,那慾望的根源已經脹得生疼。
就算遭受刑求也能夠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心旌盪漾,一點刺激都無法接受,他快要投降了,謝思寸丟擲的誘餌,實在太過於誘人,他無法抵抗。
“點點、點點、點點……”一但脫口而出,那股喜悅幾乎是令他轉燭間便滅頂,一次不夠,連連呼喚了三次。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