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下杯子,手在老婆腰上一按,順便說一句,“也只有你能體會到。”
“……”
大斤徹底無語,低頭吃飯,非禮勿視。
吃完飯,三人一起看電影。期間紀冬天坐在中間,頭靠在老公肩膀上,一隻手被老公握在掌心,偶爾轉過來和大斤對看一眼,很快腦袋又轉回去,乖乖依偎。
慢慢的,大斤只敢看大螢幕不敢轉頭,她實在害怕身邊兩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她現在的身心可受不了那刺激。於是她目不斜視,正襟危坐,直到額頭冒出汗還堅持著。電影過半了,有一個她實在看不懂的劇情,忍不住轉頭問:“怎麼回事?那個人不是在開頭已經領了盒飯……咦?人呢?”
紀冬天和張無疾站在二樓走廊的靠視窗,一邊吹夜風一邊喝熱飲。
“這裡好舒服,多留一會兒吧。”紀冬天說。
“不如等電影結束再回去?”張無疾提議。
“那不行,怎麼能讓大斤一個人聽片尾曲?太孤單了。”
“那就再留十分鐘。”張無疾拿過紀冬天手裡的熱飲,放在窗臺,隨即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懷裡。
“你的懷裡好暖。”紀冬天閉上眼睛,和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衣服領口有柚子皮的香氣,是我新買的那瓶洗衣液吧?”
他輕撫她的長髮。
“對了,高跟鞋穿得我腳痠,等會兒可以不走路,找一個人揹我離開電影院嗎?”
“哦?你想找誰來揹你?”他明知故問,手指緩緩流連在她的頭髮上。
……
“你們怎麼在這裡?”大斤踉蹌地跑出來,見到他們都還在便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
紀冬天的神智從甜蜜中清醒了一些,回頭不好意思地對好友解釋:“我出來找洗手間,他陪我一起。看見有小賣鋪,我們一起去買了飲料,站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是這樣?那好我先進去了,你們也別太浪費電影票。”大斤尷尬地轉過身。
紀冬天覺得自己的幼稚行為被大斤窺見了,很是汗顏,實在不好意思再繼續上演“我只要我老公揹我”的戲碼,正正經經地拉張無疾回去看電影了。
再次落座,紀冬天後知後覺地開始顧慮大斤的感受,她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姿標準如淑女。可惜沒多久,沒能抵擋過張無疾的伸手“邀請”,理所當然地重新依偎在他懷裡……
厚顏如大斤也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猶如黑暗隧道中最亮的一盞燈,作為一專業的燈泡精,她頭一回感覺自己的悲哀,只好一口一口吃著爆米花,心咯噔、咯噔一下又一下。
兩個小時的電影結束後,大斤趕緊提出去對面商場三樓的甜品店買小蛋糕,當是自己的一份賠禮——賠償自己打擾了紀冬天和張無疾的二人世界。
“這裡的蛋糕特別好吃,我常來買。”大斤一邊說一邊挑了兩塊大的放在托盤上。
“這裡不是離你公司很遠嗎?”紀冬天好奇。
“我吃貨嘛,世界上有懶惰的吃貨嗎?”
“可是你公司附近不也有類似的蛋糕店嗎?”紀冬天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吃貨嘛,世界上有專吃一家店的吃貨嗎?”
“你必須說實話,為什麼一定要來這裡?”紀冬天對發小再熟悉不過,很快看出異樣。
“好吧。”大斤垂眸,坦白說,“這裡有個顏值高的服務員,我已經故意偶遇六次了。他人就在你後面,在整理貨架上的麵包。”
紀冬天回頭一看,是一個顯瘦的背影,沒多久男服務員轉過身,她有幸看見了正臉——一個很白皙的年輕帥哥。
“怎麼樣?”大斤悄悄問。
“還可以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