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力量波動完全就是因為渡鴉感到緊張。
等到了新墨西哥州,知道自己怎麼炸也沒事兒,緊張和焦慮的情緒沒了,力量自然也就平靜下來了。
渡鴉覺得不太可能,她向席勒講述了自己曾經只要一高興,力量就會立刻失控的經歷,但是想了想,最近她也常常高興,也沒見力量有什麼波動,估計就像席勒說的,讓情緒順其自然的宣洩出去,就不會壓抑在心裡導致力量爆發了。
聽完這一切,希瓦納嘆了口氣,他的眼神落在了席勒手邊的雨傘上。
“我現在只有一件事不清楚。”席勒說:“皮埃羅先生是誰殺的,你嗎?”
希瓦納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我為什麼要殺他?我甚至都不認識他。”
“不過那天我加班回家的路上,在快到家的時候感覺到有人跟蹤我,他一直跟我到我家附近,我以為他是個搶劫犯,但等了半天他也沒動手。”
“過了一會我聽到後院有動靜,之後的事就和我和警察說的差不多,我看到有個身影從院牆中翻出去,一大堆的塑膠袋被扔在了我院子中央。”
“就這樣?”席勒有些疑惑地盯著希瓦納問道。
希瓦納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我不能確定,在我剛到家的時候,好像聽到街道上有摩托聲,但那時候我的注意力都在跟蹤者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席勒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渡鴉,渡鴉已經啃完了一整個蘋果,她晃了晃手裡的蘋果核,站起來走出門外丟垃圾去了。
病房門一關上,希瓦納就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他緊緊地盯著席勒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把我的力量還給我。”
“你確定你能控制它們嗎?”
“我不能又怎麼樣,它們是我的!”
“冰箱裡的東西也是我的。”席勒說:“我不還是慷慨地讓它們開啟了嗎?”
一提到冰箱裡的東西,希瓦納就感覺到透心涼,冷汗順著他的脖頸滑向後背,他死死地盯著席勒說:“……你這個瘋子。”
“別再糾結這些愚蠢的問題了,你知道什麼才是你能躺在這裡的主要原因。”
“你不明白,我眼睛裡的是……”
“和你的眼睛無關。”席勒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不耐煩,他真的不明白一個能在普通人的社會當中混得這麼好的人怎麼一接觸到這些東西就像失了智似的呢?
就好像能在高考當中考700多分,一回到初中卻連最簡單的方程都不會做了。
希瓦納在學校裡應付的那些工作不比搞什麼眼睛裡的七宗罪難多了?真是自己倒反天罡嗎?
席勒都開始有點懷疑自己了。
但是為了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席勒還是得把這道理講明白。
“你是個好校長,希瓦納先生,現在哥譚大學幾乎所有人都對你抱有希望,覺得你能把他們從生活的泥沼當中拉出來,或者至少讓他們離岸近一點,你能明白嗎?”
希瓦納又低頭看向懷裡的花,他抿了抿嘴說:“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來這裡當校長其實只是為了……”
“你為了什麼根本就不重要,你是有史以來哥譚大學最好的校長,而哥譚大學不能失去你這個校長。”
希瓦納更不明白了,他說:“校長真的很重要嗎?其實我也沒幹什麼,這不都是最普通的管理類的活兒嗎?”
“那你覺得哥譚大學為什麼始終沒人去幹最普通的管理類的活兒?要我告訴你,這學校裡至少有四個潛在的變態殺人狂教授,其中有三個都實踐過嗎?要我告訴你,這學校裡至少得有十幾個潛在的變態殺人狂學生,連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實踐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