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學生。”
“非常通順的邏輯。”席勒評價道,但緊接著,他又提出了一個疑問:“你是怎麼讓安琪拉選到你的論文的?又是如何向她解釋,你一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是怎麼寫出遠超平均水平的論文的?”
布魯斯向後退了兩步,拉過之前被他推開的椅子坐下,他摸了一下自己的人中,然後說道:
“在她查詢論文的時候,我故意和她聊起了學習生活,因此,才能從她的口中瞭解到,她擁有兩個碩士學位。”
“這位女警官為人嚴肅、認真負責,並且長期工作於一線,這讓她覺得,自己對於每一個社會公民,都有引導和矯正的責任。”
“安琪拉的年齡比我大,當我在聊天當中故意抱怨學習的枯燥無趣時,她本能的希望引導我走上正途,勸說我要好好學習,珍惜校園時光,不要浪費時間。”
席勒的嘴角微微的揚了起來,他把身體前傾,頗有一些感興趣的問道:“之後呢?”
布魯斯低下頭抿著嘴,表情顯得有些糾結,沉默了一會之後,他還是開口說:
“我裝作無意,向她提起了我幼時父母雙亡,獨自一人承擔起韋恩集團重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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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感。”席勒開口說出了一個單詞,他微笑著看著韋恩說:“令每一個男性都感覺到驚奇的是,很多時候,吸引女性的不是他們身上強勢、暴力、充滿男性特徵的部分,而恰恰是一種脆弱感。”
布魯斯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席勒的話說:“男性對父權痛恨又崇拜,女性對父權畏懼又迷戀,若你一味的進行壓迫,他們的人格便產生退行,從而產生迷茫和恨,但若你後退,他們的人格便前進,從而產生興奮和愛。”
“當我說出自己童年不幸的遭遇的時候,安琪拉便理解了我的抱怨,甚至認為,我的不學無術和浪蕩行為是情有可原。”
“當我將自己的人格退行到童年時期,她便會主動前進一步,讓自己擺在長輩或母親的位置,母性是女性同情心的來源之一。”
席勒大幅度的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布魯斯的眼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於是,當我提出,希望她能夠看看我的論文的時候,安琪拉沒辦法拒絕,因為她覺得,不能傷我的自尊心。”
“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說出‘就憑你能寫出什麼好文章’之類的話,她認為,浪費一些時間來對我進行鼓勵,是十分值得的。”
“於是,她找到了我的論文,並進行了大概的閱讀,她的大學課程當中,肯定會包含犯罪心理學,而我的論文的主題正與此有關,因此她能看出,這篇論文的水平遠超平均水平。”
“安琪拉對此表達了驚訝和疑惑,同時也產生了懷疑,她的第一懷疑是,我可能找了代筆,但是安琪拉警官是個:()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