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一起謀殺案當中,我覺得,我有必要確保你們能夠秉公執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徒。”
戴維斯看出了布魯斯的意思,戴維斯清楚,在此之前,布魯斯·韋恩的立場肯定是向著席勒的,因為這位教授的聲譽和他息息相關,如果能幫的話,肯定是要幫的。
但前提是,席勒只是被他的學生指控瀆職,這完全在韋恩集團可以逆轉的範圍之內。
可如果席勒在聯邦調查局的基地之內進行謀殺,那完全就是沒救了,而此時,作為商人的布魯斯·韋恩,就應該趕快撇清關係,甚至是落井下石,讓對方千萬別有翻身之日。
果然不愧是個精明的商人,戴維斯想,翻臉比翻書都快,立場轉換毫不拖泥帶水。
“韋恩先生,真沒想到,您居然還有刑偵天賦?”這個時候,另一個身影走上了前,站在戴維斯身邊看著布魯斯說道,那是威廉·德內切特。
“我不是個偵探。”布魯斯開口說道,他輕輕搖了搖頭說:“可是,但凡智力正常的人應該都能想到,手握重要資料的吉米,前往3樓的第一站,不可能是雜物間。”
“那你覺得,他的第一站是哪裡?”黑髮的塔利亞從威廉的身後走了出來,饒有興致的看著布魯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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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個偵探,更不是特工,這是你們的職責。”布魯斯輕輕地搖了搖頭,攤開手說道:“我只是為你們提供一個你們可能忘記了的線索,其他的不歸我管。”
說完,他緩緩踱步來到半圓的長桌旁,把手撐在上面,看著對面的一群人說道:“我每年交那麼多稅養著你們,不是讓你們在這問我,殺人犯是在哪殺的人的。”
戴維斯清了清嗓子,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開口說道:“抱歉,韋恩先生,我們都不希望發生這樣的悲劇,現在我們要與嫌疑人單獨談談,請各位在這裡等一會。”
說完,戴維斯用眼神向後撇,兩名特工走上前,給席勒戴上了手銬,並把他帶出了會堂,而戴維斯看了一眼已經重新坐下的布魯斯,也轉身離開了。
布魯斯剛剛坐下,就發現一片陰影覆蓋了他腳前的地面。
他一抬頭,黑色長髮的性感女人站在他的身邊,並俯下身,長髮從布魯斯的小臂上劃過。
“有煙嗎?”
在塔利亞的長髮離開之前,布魯斯用食指,輕輕的勾了一下她的髮梢。
“……當然。”
席勒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名副其實的審訊室當中,房間中央只有一把椅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不用任何人指示,席勒走過去坐下,並將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椅子兩個扶手之間連線的橫杆上。
戴維斯緊隨其後,當守在門外的特工把門關上之後,戴維斯將房間中的燈開啟,並看著席勒說:“羅德里格斯教授,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有人希望你閉嘴。”
還沒等席勒開口回應,戴維斯就伸出一隻手,像是安撫一樣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有能力將這一切公諸於眾,我們可以進行一場漫長的官司,來仔細的分析你到底有沒有虐待你的學生,和到底有沒有進行謀殺以及非法監禁。”
“但請你理智的思考一下,這麼做,真的對你有什麼好處嗎?”戴維斯站在席勒的身前,低頭看著他說道:
“是的,那兩個指控你的孩子,可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甚至就連你是否謀殺了吉米,也根本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但這都不是重點,你明白嗎?”
戴維斯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鋼筆,並看著席勒說:“我想你早就應該發現了,一支不屬於你的筆,被放在你的外套裡,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手段,不算是什麼出色的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