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話,只是幾年以來在這個房間當中發生的無數高談闊論和觀點爭辯,讓他很習慣自己的聲音不斷迴盪在此處空間當中。
“如果他說他也不想我成為他,那麼他就是在後悔,這說明他也不是完全的自洽,而如果他說希望我成為他,那麼你們就不該如此合得來。”
“你又成功的找到了邏輯的漏洞。”席勒維持著原本的姿勢,轉頭看向他,說:“像一個好偵探,一如既往。”
“你對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很感興趣,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兩個精神病人的志趣相投,因此,我們不會有如此相處的一天,也毫無這樣的必要。”
布魯斯看到席勒的目光依舊很平靜,就像他們無數次探討學術問題時那樣,那雙灰色眼睛當中有一片廣闊的海洋,沉靜的好像永遠不會泛起波瀾。
於是,布魯斯也跟著平靜了下來,與席勒對視,然後說:“你與他平等對話,但卻總是在操縱我,與他相比我好像少了一層盔甲,那是什麼?”
“為何不自己去找找看呢?”
布魯斯忽然顯得有些煩躁,他放下杯子的動作變得更重了一些,發出了鐺的一聲輕響。
席勒站了起來,走到島臺的另一邊,雙手撐在臺面上說:“我就知道不應該對你宛如沉痾一般的學習熱情抱有什麼期待,如果在以前我是不會給你提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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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抬眼看向他。
“但你確實不必再在你的脖子上劃一刀了。”
席勒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布魯斯深吸了一口氣又嘆了出來,似乎是對於自己接下來的話感到不耐煩,於是他十分簡略的說:“最開始、然後、之後、最後我才……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好吧,我認為你應該嘗試換一種角度,比如從被操縱者變為操縱者。”
“你應該知道操縱他人是邪惡的吧?”
“你已經足夠邪惡了。”
布魯斯停頓了一瞬間後忽然笑了起來,胸膛急促的起伏了一下,然後才看著席勒說:“這倒是我唯一勝過他的地方了,對吧?”
“也是最關鍵的地方。”席勒拿起水杯,對著布魯斯揚了一下說:“這種邪惡來自於我,我的榮幸。”
“好吧,我應該怎麼做?”
席勒搖了搖頭說:“提示到此為止了,但以我淺薄的數學和物理學知識來看,另一位蝙蝠俠給我的那半段方程式可能有關宇宙的某些底層規則。”
注視著布魯斯急匆匆走出房門的背影,席勒露出了一個笑容。
“所以,是你從一開始就暗示了布魯斯,他才會制定那樣的計劃並急匆匆的把它付諸實踐?”聽完整個過程的康斯坦丁說道。
接著他感嘆道:“你居然用另一個蝙蝠俠來刺激他?……好吧,我們的布魯斯也不是完全無辜,永遠年輕,永遠不長記性。”
“我無意自誇,但欺騙他人或以暴力脅迫他人與這完全是兩碼事。”席勒放下了酒杯,又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說:“我:()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