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的,而你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如果你真情實意的道歉,沒人會覺得冒犯的。”
扎坦娜臉上露出了一絲糾結的表情,而席勒的話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還是說你其實根本不屑於與普通人為伍,不願意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向他們道歉?”
“當然不是。”扎坦娜站了起來,看著席勒有些氣沖沖的說:“我都對你道歉了,我還幫你去操控別人的腦子,我一向不願意這麼做。”
“我感到很抱歉。”席勒把頭轉回來,喝了一口酒之後,扎坦娜的臉色剛剛緩和了一點,就聽到席勒補充了一句:“你進入我的腦子的時候倒是很熟,我還以為你經常這麼做呢。”
“那是個意外。”扎坦娜跺了跺腳,但語氣卻沒有那麼堅定了,她緊緊的抿著嘴唇說:“我只是非常擔心極惡之咒的事兒,這個世界上總有些道理讓我在一個心理醫生面前聽起來情有可原吧?”
“是的,小姐,如果你直接對我說你蠢,我欣然接受,並且立刻會告知你你被原諒了。”
扎坦娜捂著胸口勐吸氣,她抓起自己的包,踩著高跟鞋往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回頭說:“我現在就去跟他道歉,我可不需要你的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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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坦娜走後,席勒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康斯坦丁也嘆了口氣說:“真是個蠢姑娘。”
“布魯斯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席勒端著酒杯遮著嘴說:“或者說幾年前的布魯斯比她更要命。”
“我欣賞這群小姐們的美麗和活力,即使犯蠢也是如此,她們嬌憨或羞窘的表現總能夠給周圍的人提供一些美學價值,讓人們會心一笑,但犯蠢的毛頭小子可就沒這個功能了。”
康斯坦丁咧嘴笑了一下說:“布魯斯·韋恩一定除外,我想他的那張臉做出這樣的表情應該也挺好看的。”
“不過說真的,席勒。”康斯坦丁放下酒杯,身體前傾,盯著席勒的眼睛說:“那個克來恩是什麼來頭?你確定讓他教導扎坦娜沒問題嗎?”
“喬納森曾向我形容,扎坦娜有點像是之前的布魯斯,我並不贊同這一點,因為他並沒有深入的瞭解過布魯斯就妄下論斷。”
“扎坦娜確實有點莽撞,而且自控力不強,太依賴力量而缺乏頭腦,但她是個正常人,以哪個角度來看都夠不上精神病人,這些缺點也只是常人會有的缺點而已。”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認為扎坦娜依賴力量的特點甚至算不上是缺點,如果你天生長有三隻手,你會故意不去用多出來的那一隻嗎?如果你用了就要被稱作濫用嗎?對扎坦娜來說,魔法簡單的如同本能一般,那為何不用呢?”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教導,就這樣胡混幾年,自己也會明白過來的,但我斷言,喬納森想要操縱她的目的不會得逞。”
“為什麼?”康斯坦丁有些疑惑的問道,他接著補充道:“你看到了,這個克來恩教授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讓扎坦娜開始懷疑自己了。”
“我讓布魯斯懷疑自己只花了三天。”
“我不是在比較你們的學術水平。”
“但事實就是如此。”席勒搖了搖頭說,他加重了語氣重複了一遍:“喬納森·克來恩對於扎坦娜·扎塔拉的企圖不會得逞,他缺少了很重要的東西。”
康斯坦丁挑了一下一側的眉毛,讓身體更向前傾,盯著席勒的眼睛問:“那是什麼?”
“愛。”席勒吐出了一個單詞,他非常肯定的說:“喬納森·克來恩是天生殺人狂,他沒有愛的能力。”
康斯坦丁直直的盯著席勒,希望他作出更深入的解答,而席勒也如他所願,但是首先問道:“你讀過斯德哥爾摩情結有關的著作嗎?”
“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