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是我的朋友,可要是我在正式場合叫錯了陌生人呢?”
然後她用求救一般的目光看向席勒,問道:“博士,我到底要怎麼區分你們這些學者的頭銜?為什麼我叫一位教授為教授,他就好像看到我長出第三隻眼一樣驚訝?”
席勒沉吟了一下說:“如果是我的朋友們對我的慣用稱呼誤導了你,那我感到很抱歉,通常來講,你可以稱任何一個學者為博士,但的確不是每一位博士都想被稱為教授,那可能會勾起他的學術生涯中一些不好的回憶。”
扎坦娜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席勒嘆了口氣說:“我之所以會在這裡,就是因為哥譚大學的碎紙機壞了,無法處理我所教授的那些學生交給我的木質重構纖維化不可回收垃圾。”
“絕大多數的學者以自己的學術成果為傲,而大多數有重大學術成果的天才型學者並不知道該怎麼與一群智商遠不及他的學生相處,這個過程往往不會很愉快,你這麼叫他,很容易引起他的應激反應。”
“但這麼叫你沒事兒。”康斯坦丁說。
席勒點了點頭,在扎坦娜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把雪茄熄滅了,此時正著手把它放回盒子裡,他把裝有雪茄的盒子放在桌面上,然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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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另類,比起我的學術成果,我更看重老師的身份,教導學生是我職業生涯當中不可或缺的體驗,無論是愉快還是糟糕,我都不會羞於提及,不過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扎坦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蜷縮在柔軟的沙發裡,她側過身抱著自己的包說:“太糟糕了,我早就說了,克來恩教授不應該邀請我去參加他們圈子的聚會,我搞砸了一切!”
聽到這個名字,席勒挑了一下眉,而康斯坦丁還沒反應過來,問道:“克來恩教授是誰?”
“我的一位同僚。”席勒搶在扎坦娜前面回答道:“一位同樣出色的心理學家和化學家,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和哥譚大學都與他共事過,他的專業水平值得稱讚。”
喬納森被蝙蝠俠抓住的時候哥譚還是一團混亂,因此沒有經過公開的指控、質詢和審判,他的罪行並沒有危害到他的社會名譽,所以他還是著名的心理學家,除了住在阿卡姆精神病醫院之外,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但住在阿卡姆瘋人院並不是什麼缺點,心理學家的聚會基本上可以說是病友交流會,學心理學只有兩個下場,要麼瘋,要麼死。
扎坦娜看了席勒一眼,臉上的表情顯得更沮喪了,顯然,這個單純的姑娘信了席勒對於喬納森的稱讚,然後對於自己搞砸了克來恩教授的宴會這件事更為愧疚了。
康斯坦丁的眼神卻在席勒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便看著扎坦娜問道:“你和克來恩教授是怎麼認識的?”
扎坦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後定了定神說:“雖然我的反語魔法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也不需要像尋常法師那樣準備一大堆的材料。”
“謝謝你說我是尋常法師。”
扎坦娜白了康斯坦丁一眼,接著說:“但我還需要表演魔術,在其他的城市,我可以買現成的材料。”
“但在哥譚也可以,我都能買得到,你是不是去錯店了?”康斯坦丁又打斷了扎坦娜。
扎坦娜咬著牙瞪了他一眼說:“是的,普通的材料可以,但是火焰魔術使用的藥粉不行,哥譚的雨和空氣都很奇怪,大部分的引火粉在這裡點不著,偶爾能點著,形狀和效果也不是我要的那種,於是我只能嘗試自己配置。”
“但是我總不可能在自己家裡做這麼危險的事兒,可我在哥譚也沒有什麼熟人,別看我,你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康斯坦丁。”
扎坦娜撇了撇嘴說:“我去哥譚大學找布魯斯,正好遇上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