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吊燈的光芒,他平靜的看著羅曼說:“護士告訴我,你很期待與我見面,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更有價值的事要和我說呢。”
羅曼像是忽然被噎住了一樣,滿腔的憤怒之火被一盆冷水澆滅,席勒起身拿起了登記表開始簽字,同時低著頭說。
“我並不在意你指控我,對於一個精神病患者來說,任何出格的行為都有跡可循,但對我來說,你教唆我的學生的舉動依舊難以被原諒,而顯然你也並不接受我沒有因你的指控而被審判的事實。”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為難對方,我會把與你談話的工作轉給布蘭德醫生,約四十分鐘的基礎問話之後,你就再也不用見到我了。”
“等等。”羅曼喊道:“你不能,你不能……你如此忽視我,就是因為我沒有布魯斯·韋恩那麼有價值!但這根本就不公平,我難道不是你的學生嗎?韋恩在學業方面也沒有多麼出色!”
“是的。”席勒並沒有否認,他依舊坐在原地,手搭在腿上說:“但出色與否也不是判別一個人的唯一標準,你的注意力過多的放在布魯斯·韋恩的身上,忘記了當務之急是治好你自己的精神疾病。”
“我沒病!”
“恐怕你的辯護律師不會:()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