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隨身配備一把手槍,車裡放兩把長槍,可是這裡不但有各種型號的步槍,還有火箭筒和手榴彈,這樣充足的彈藥量,打一場小型戰爭都足夠了。
可是,席勒的目光還是直直的看著面前的三條通道,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可別告訴我,你們在通道前放的那幾個路障,就是所謂的防禦工事?”
順著席勒的目光看去,他面前的三條通道,是最大的三條通道,每一條通道之前,都有防爆路障和線圈,斯科特搖搖頭說:“你不必用這種方法來,打擊我們的信心,教授,我們都知道,你是個著名的心理學家,對於各種心理戰術,瞭如指掌。”
“在最開始的襲擊當中,你故意提前提醒我們逃跑,甚至為我們制定出斷後的計劃,表現出一副你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態度,來放鬆我們的警惕。”
“你不斷在強調你的虛弱,甚至不惜讓我給你注射兩倍的鎮靜藥物,你在給我們植入一種你無法使用武力反抗,也沒有體力逃脫的假象。”
“但實際上,我見過鎮靜藥物過量使用者的反應,他們會失去幾乎所有的邏輯思維,在睏倦和遲滯中幾乎無法行動,而不像現在的你一樣,還能有空來嘲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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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製造出,你和我們站在一邊,以及你非常虛弱的假象之後,你又開始用各種各樣的話術,虛構出一個強大的敵人形象,彷彿他是獵人,我們才是獵物,妄圖給我們壓力。”
斯科特搖了搖頭,說:“但顯然,情況恰恰相反,他的前兩次偷襲,不但沒有傷到我們任何人,還暴露了他自己的位置和思維方式。”
“我們最初進行的戰略轉移,也並不是逃跑,事實上,如果不是必須要保證您的安全,我們根本沒必要跑。”
“在所謂的劫後餘生之後,你開始對更多的事情指手畫腳,如果是常人,現在一定陷入了你的圈套,覺得你只是一個無害的謀士,可以解決現在的危機,覺得只有依靠和信賴你,我們才能從這裡逃出去。”
“但實際上,所有的假象和假設,都只是你製造出的圈套,在我們逮捕的犯人當中,這一招,已經被運用過無數次了。”
斯科特走到了席勒的面前,說“我很不喜歡和某些高智商的罪犯打交道,因為他們所做的的每一個行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給我設下陷阱……”
可沒想到的是,席勒卻熟練的接上了他的話,用一種彷彿夢囈一樣的聲音說:“而你知道,對付他們的最好辦法,除了不理會他們之外,就是使用暴力,讓他們閉嘴。”
斯科特揮舞到半空的拳頭停住了,席勒揚起了頭垂下眼簾,只從睫毛交錯的縫隙之中看著他,然後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說:
“你怎麼知道,我設定這一連串陷阱的目的,是逃出去,而不是死在這裡?”
席勒閉上了眼睛,聲音變得更低:“你明知我是一個著名的心理學家,即使你給我使用了足量的鎮靜藥物,我也有辦法透過催眠自己的方法,來讓心率降低到一種極限的狀態。”
“而在這個時候,如果遭到暴力刺激,我很有可能會直接休克,我確定,你們沒有任何條件能夠搶救我。”席勒在半夢半醒的邊緣,發出一種低沉的笑聲,然後說:
“你要試試,繼續揮拳嗎?給我一拳,讓我慘叫出聲,然後去賭,戴在我手腕上的心率監測儀,會原諒你這樣無禮的行為?”
斯科特捶一下眼,半空的拳頭捏緊又鬆開,最後,他揮了揮手,放下了手臂。
他彎下腰雙手撐住膝蓋,把頭貼近席勒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說:
“教授,即使在我所見到的那些窮兇極惡的狡猾罪犯當中,你也是最為令我驚訝的一個。”
“但我必須要提醒你,這樣的話術,到了醫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