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也未曾想到過的惡毒語言,把一些斯科特完全不認識的人,罵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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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斯科特這輩子都沒想到過英語能有這麼豐富的罵人和諷刺的詞彙。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後悔自己沒有帶錄音裝置,可後來,他覺得,現在這個秘密場景再合適不過了,但凡被當事人聽到,他們可能會遭遇更為可怕的追殺。
於是,他得到了一個結論,可能從頭到尾,席勒說的都是胡話,他不是什麼中美洲革命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他只是一個精神失常、胡言亂語的瘋子。
斯科特站了起來,他轉身對席勒說:“你最好在華盛頓的審訊當中也這麼說,這樣,他們可以給你開出精神疾病的診斷書,你就可以去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而不是被送進監獄。”
席勒終於安靜了一些,他坐在原地低著頭,表情晦暗不明,斯科特彎腰對他說:“站起來吧,教授,我們得離開這裡。”
“不,不,你不應該這樣催促我。”席勒嚥了一下口水說:“你始終沒有問到點子上,這與你專業的特工水準有悖。”
斯科特有些無奈的蹲了下來,看著席勒的臉,用對待一個精神病人的耐心問他:“那麼,教授,你希望我問什麼?或者說你想回答些什麼?”
他搖了搖頭說:“你還沒發現嗎?我大可不必問,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正常人沒辦法干擾你,因為你是個瘋子。”
“確實,我是個瘋子。”席勒轉頭看向斯科特說:“我已經向你介紹了很多我的朋友們,可是我忘了一個人,一個我最:()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