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酥的金手指大抵就是毒奶,還沒囂張多久,便一口奶沒了隊友。
大概一刻鐘的功夫,她和商時予就被五花大綁著扔進了柴房。
把他倆扔進柴房的大漢臨走前還“嘁”了他們一聲。
進去吧你!花裡胡哨!
這下好了,蘇酥被折騰了一夜本就虛弱,更別提剛剛還和宋漢立對罵,消耗光了僅存的體力。
商時予也不可避免的受了幾處刀傷,因為架不住對面人多車輪戰,幾番下來早就被耗光了體力。
兩個小苦瓜就這麼相依偎在一起。
蘇酥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一般,她語氣虛弱地問:“二......那個,商時予啊,你還好嗎?”
這一聲“商時予”彷彿讓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不知為何,商時予沒來由的覺得有些生氣。
見他一直沒有動靜,蘇酥還以為他昏死過去了,趕忙蛄蛹著就想回頭看看,可蛄蛹時扯到了傷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商時予:哎......
在心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簡短地“嗯”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蘇酥疼得齜牙咧嘴,還是堅持著蛄蛹著和商時予面對面地坐著。
半個月沒見,他比在家前瘦了很多,眼底還是抹不開的深沉。
“對不起啊,又讓你救我。”看著他身上那幾處不斷往外滲著血的傷口,蘇酥內心自責不已。
你這烏鴉嘴啊!怎麼老是毒自己人啊!
商時予搖了搖頭,靠著牆閉眼休息,他要恢復一下體力,然後想辦法帶蘇酥出去。
見狀,蘇酥也不再多言語,靠在一旁也閉上眼假寐。
那群變態活捉他們,不就是還憋著大招想多折磨他們嗎,有二狗在,她才不害怕呢!
時間一點點流逝,華燈初上,萬花樓再次載歌載舞好不熱鬧,和外面歡聲笑語的奢華場面比起來,這昏暗的小小柴房顯得格外的寒酸。
地板咯得屁股生疼,腦袋也因為發燒有些昏沉,蘇酥卻睡得格外安穩,不知何時,她的腦袋靠在了商時予的肩膀。
而商時予早就醒了,柴房裡只有一絲從外透進的點點微光,他側頭靜靜地看著蘇酥熟睡的面孔。
她的睫毛長長如羽翼,臉上的鞭傷翻卷著皮,有些可怖。
商時予心想,回頭她又該難過自己不好看了。
“咕~”一聲,蘇酥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兩日沒吃飯的她被餓醒了。
見她醒了,商時予趕忙移開了目光,聽到她喚了自己兩聲,這才又側目看向她。
“別喚我商時予了。”終是忍不了這股莫名的疏遠,他開口道。
聯想到他的真名會給他惹來殺身之禍,蘇酥連忙點頭,認著錯,像個小孩一般保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怕你比較......介意......”
介意“二狗”或者“富貴”這些隨意又粗俗的名字。
以前她總想著,二狗該有一個如他外貌一般貴氣的名字。
商時予,如果不是叛國之子,這名字多配他。
搖了搖頭,商時予並不接話,他其實很想問問她,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她到底遭遇了些什麼?
但是他不敢開口,怕她想起不好的回憶,或者也可以說是他不敢聽,他不敢想。
氣氛有些冷場,蘇酥想問商時予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卻又想到白日裡那個死變態的話,他說在府裡是不是沒把二狗打夠,這足以說明了一切。
想到此,她眼裡盛滿了對宋漢立的恨意,比韓君越欺負她還恨。
老姆的!總有一天把那個死癩蛤蟆打了做牛蛙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