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了很多,他輕咳了一聲,示意二狗子稍安勿躁。
看哥給你露一手。
“唔......”李星瀾忽然輕呼一聲,立馬吸引了蘇酥的注意力,她有些緊張地問:“狗哥你怎麼?疼嗎?”
李星瀾點了點頭,見他想抬手去摸眼睛,蘇酥趕忙上前制止,抓著他的手,“忍一忍,臉上都是針,不能亂碰的。”
喻言看著李星瀾在那演,臉色陰沉得能滴出墨來,疼什麼疼?這點疼都忍不住,是男人不是?
“好,我聽蘇酥的。”李星瀾想笑,可根本勾不起唇角,他好像又開始自卑,想低頭不讓她看,“太醜了,你別看我了......”
“怎麼會醜!不醜!”蘇酥雙手緊握著他的一隻手,“早就聽說我們狗哥也是名動皇城的大美男,咱們底子在那,總會變好看的!”
李星瀾用力地點了點頭,慢慢尋摸著,摸上蘇酥的腦袋,“只要有你在,我一定會變回原來的樣子的。”
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蘇酥也很想再見曾經意氣風發的李星瀾,兩個人親密地貼在一起,他還有意拿起她的手,伸進自己寬大的衣袖,讓她摸那顆小小凸起的紅痣。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是獨屬於她的印記,他知道蘇酥喜歡,這段時日她總會看上幾遍。
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情,還是在自己兩個追求者面前,這是一種禁忌的,刺激得讓人眩暈的奇妙感覺。
蘇酥嬌紅了臉,連耳朵根都是染上了紅暈,後邊的喻言差點沒破大防。
因為以他的角度,他看不見李星瀾拿蘇酥的手在摸哪裡,總之是個不可言說的角度。
李星瀾!勞資要你死!喻言忍得額角青筋直突突,果然還是當個惡人比較輕鬆!把她囚禁在身邊,讓她眼裡只有他!
在一旁看得清楚得商時予也在忍,差點沒笑出聲,不過他笑的是喻言。
什麼段位還想跟狗哥爭啊,他可是又爭又搶的鼻祖,誰來了都得被他演得懷疑人生。
想著,又有些心酸,狗哥之所以能這樣,還不是因為在蘇酥心裡,他是獨一無二,無人能比擬的存在。
從來都是,他只需要皺一下眉頭,蘇酥就會不顧一切地想要衝上去牽他的手。
喻言取針的動作也不溫柔,銀針被他扔得到處都是,察覺到他不開心了,蘇酥又小心翼翼地去拉他袖口。
她什麼也沒說,只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喻言無語地撇過臉,心裡都要煩死了,動作卻不自覺地輕了些。
他怎麼覺得,蘇酥才是那個恃寵而驕的大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