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量實在太大,蘇酥cpu徹底被燒沒。
好傢伙,知道二狗的身份不簡單,沒成想是這麼的不簡單!
眼見著李星瀾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蘇酥趕緊打著圓場,“狗哥,我相信二狗是無辜的......”
“知道窩藏朝廷重犯是什麼罪嗎?”李星瀾扭頭反問著蘇酥,只覺得煩躁不已,事情的複雜程度遠超了他的想象。
不等蘇酥回答,李星瀾又追問著商時予,“你為什麼出現在墓中?”
“......”
商時予只用沉默面對著質疑,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也不想再回憶那些揪心蝕骨的畫面。
見他不想說,李星瀾也不再追問。
他知道他不想說的話,哪怕是拿刀架他脖子上依舊不會說,這孩子有多倔他早見識過了。
“你不說我也不勉強。”李星瀾的聲音冰冷至極,“你不信任我們,這個家也容不下你了,只求看在這些日子裡,我們不曾虧待過你的份上,高抬貴手放我們兄妹一馬,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就當不曾相識過。”
說完,他拉著欲言又止的蘇酥就走,不給她一點求情的機會。
被留在原地的商時予雙手捏得更緊,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一般。
他眼尾緋紅地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心像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有那麼一瞬,他覺得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古墓裡,窒息,無助。
被強行拉走的蘇酥抬頭看了眼李星瀾,只見他陰沉著一張臉,有些可怕,嚇得她也不敢說話了,腦子也亂得像漿糊。
誰能告訴她該怎麼辦?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這樣了?
餘光注意到蘇酥的忐忑不安,那想說又不敢說的小可憐樣,惹得李星瀾輕哼,“怎的?覺得老子不近人情?”
“沒有沒有。”蘇酥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她知道狗哥做事一向有自己的道理,只是......
“當真要趕二狗走嗎?”
這次換李星瀾沉默,此時的他不比蘇酥好過多少,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當初朝廷宣告商家叛國,說他們不僅剋扣糧草,還和金人裡應外合,差點沒讓邊關失守全軍覆沒,後來的武陵縣幾乎被屠全城也和這事有關。
但是對這個說法他壓根不信,商家世代忠烈,鎮守邊關,戰功赫赫,在百姓間的威望也是出了名的,叛國?無稽之談。
雖知道商時予多半無辜,但是留下他和他牽扯上關係的後果......
李星瀾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最後乾脆攤手擺爛,既然這尊大佛自己先開口說可以走,那就送走吧,反正看他也不像是會回頭反咬他們的人。
李星瀾在心裡默道:別再聯絡了二狗,我怕朝廷誤會。
下午,沈歡捧著兩個食盒進來,說是放在“美少女之家”院門口的。
蘇酥立馬有種不祥的預感,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大把剝好了的瓜子仁。
預感更深,她提起裙襬就往商時予的小院跑去。
門沒有鎖,蘇酥推門而入。
儘管已經猜到他已經走了,但站在安靜的房間裡,她內心依舊很不是滋味,空落落的酸楚勁止不住地往上湧。
他真的走了,連一聲招呼也不肯打,走得悄無聲息。
商時予的房間本就簡單樸素,除開幾件傢俱,那是一個多餘的小玩意都沒有。
再開啟衣櫃一看,就一眼,蘇酥就知道,除了昨夜送他的那個狼狗面具,其餘的他什麼也沒帶走,哪怕是一件換洗的衣物。
坐在小圓凳上,蘇酥胡思亂想著,二狗,哦不,應該叫他商時予,他是朝廷通緝的叛國之子,這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