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向禕深呼吸的時候,季林景清晰感覺到突出的肋骨,有些疑惑鍾向禕為什麼那麼瘦,是不是不好好吃飯。
巴士上並不好實行什麼動作,鍾向禕放棄了要解開季林景的褲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抵達酒店的時候他們是第一個衝下車的,準確來說,是季林景‘拎’著鍾向禕下了車。
房卡插到電源開關瞬間亮了起來,在門關上的瞬間,季林景迫不及待地吸允著紅唇,動作粗暴地揉著挺拔的雙峰。
鑽進口鼻的菸草味道似乎變得很好聞,鍾向禕一路被季林景給掌控,步步後退到了雙人床上,雙手環繞著季林景的脖子,享受著接吻的快樂。
吻帶有很強烈的佔有慾和掌控欲,季林景骨子裡的浪蕩完全被激發出來,迅速把鍾向禕的衣服脫的乾乾淨淨。
俯視著雪峰的外擴,他手指頭捻鑽著像石頭堅硬般的乳粒,然後低頭吸吮著紅彤彤的小櫻桃,總覺得很甜。
鍾向禕嘴裡的呻吟忍不住細細碎碎洩出來,牙齒咬著手指說,“林景,進來,進來好不好?”
“騷貨,怎麼沒看出來你那麼飢渴呢?”季林景後退了幾寸,看清了沒有毛髮的私密處,是少見的白虎型別。
豐滿的陰唇把陰蒂老老實實裹挾著,是季林景用兩指撥開才看清粉嫩的小陰唇,手指順勢往下挪到了陰道口。
蜜水弄溼了整個私密處,滑滑的,要是他的雞巴應該能很快放進去的。
鍾向禕雙腿自覺外張,意外喜歡季林景在床上的dirtytalk,難耐道:“嗯……我好癢,需要你的雞巴……”
操,這樣外表小白兔,床上小母狗真的很帶感。季林景玩弄著陰蒂,只見蜜液愈來愈多,似乎都快氾濫成災了。
“小騷逼,水那麼多,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玩過?”不知怎麼地,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捎著醋意和妒忌,加快了手速讓鍾向禕到達陰蒂高潮。
鍾向禕咬著下唇拱起了背部,“沒、沒有……我好癢,你快進來止癢……嗯……”
三根手指都在伺候著充血的陰蒂,季林景還在連續不斷給紅腫的陰蒂來快感,見到鍾向禕眸底的情慾,心底的邪惡的慾望在逐漸擴散。
思念許久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他多希望此刻有一把斧頭砍斷鍾向禕的腿,讓鍾向禕只能待在他身邊。
人的慾望就是骯髒的,要不是念在會犯法,他想他一定會學古人囚禁鍾向禕。
他喜歡鐘向禕很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多少年了。要不是這次聽到鍾向禕會來旅行,否則他絕對是不會和外人共住一個房間的。
但是他不能那麼快告訴鍾向禕自己的心意,他還有急事需要處理。
季林景雙指探入緊緻的穴口,意外發現鍾向禕的宮口很深,這倒是和他的尺寸很符合,他也能全部進去。
“要是小母狗來取悅我,我在考慮考慮要怎麼肏小母狗。”季林景伸出手舔了舔蜜液,翻身躺在了床上,想讓鍾向禕伺候自己。
以往都是外面的女人伺候自己,而自己只需要把她們肏的舒舒服服就可以了,前戲什麼的從來沒有過。
鍾向禕是第一個。
鍾向禕頭髮散亂擋住了雙峰,被季林景的膝蓋撩開才重新整頓綁好頭髮,慢慢的解開季林景的西褲,“要是我口射了你,你還能硬嗎?”
季林景挑眉,“你可以試試。”
藏匿在男士內褲底下的大物‘啪嗒’下打在鍾向禕的臉上,近距離的觀賞只覺得震撼,柱身是帶著十五度的傾斜,顏色已經成了紫黑色,可見季林景上過了多少人。
冰冷的手掌接觸到柱身的那一刻得到了緩解,她熟練地把口水吐在性具上擼動,把性具往自己嘴裡塞的時候才發現太大了,塞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