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一一高中時候經常唸叨的是誰嗎?就是季……”
名字還沒有說完,鍾向禕眼疾手快結束通話了電話,表面上雲淡清風地喝了口水,實際心裡早就火山‘砰’了聲爆炸了。
當著當事人的面說著另一個當事人的名字很尷尬。
看著扣費顯示肉疼的錘錘胸脯,早知道就提醒父母自己在國外了。鍾向禕捂了捂發熱的耳朵,又搓了搓手掌,塞進口袋裡保暖。
季林景瞄了眼耳垂泛紅的女人,抬起腕錶看了時間,口吻帶著揶揄問道:“我們禕禕高中時候唸叨的是我嗎?”
嗓音是低沉有磁性的,也是鍾向禕在夢中多次夢到的聲音。
——我們一一。
臉不知道是被風凍紅的,還是因為季林景的話給染紅的。反正她現在一定是像個紅蘋果一樣,羞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鍾向禕底氣有些不足,把脖子上的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嗯,因為你那時候是全年級第一,我慕強不行麼。”
高中那三年基本都是季林景獲得第一名,而她永遠只能在年紀前一百徘徊,也永遠追趕不上季林景的腳步。
她再怎麼努力,成績就擺在那兒了。所以能和季林景同班已經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也是從那時候起,她就知道他們之間的懸殊很大,無論是成績還是家世。
慕強是暗戀最好的解釋。
季林景那深眸似乎想看穿她的內心,她為了掩飾這份謊言,把圍巾高高聳起,不讓季林景識破自己的謊話。
“嗯,難怪我們禕禕一直跟在我身後。”季林景心情瞬間變得很愉悅,“原來是羨慕我的成績啊。你放心好了,我季家人智商都挺高的,以後你不用擔心孩子會隨了你。”
“…………”
孩子,屬於她的孩子或許會快點到來,但是屬於她和季林景的孩子有可能降臨麼?這個問題她思來想去還是畫上了紅色打叉。
不能夠。
因為他們兩週後就沒有關係了。季林景會繼續回到雙林娛樂擔任董事長,而她會重新應徵一件幼兒園工作。
可見二人的職業也有很大的差距。
不遠處的巴士緩緩停靠在他們面前,為了不讓自己凍僵,二人還是很有默契的爬上巴士,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
好在巴士的空調開的很高,鍾向禕身上的寒氣逐漸消失,圍巾終於捨得從脖子上取下,趕緊多貼了幾個暖寶寶在手臂和腹部上。
為了保暖一時間忘了季林景就在自己旁邊,掀開外衣的時候大紅色的秋衣露了出來,然後把暖寶寶貼在胸部下方一點點。
季林景抱著鍾向禕的帆布包遮住了升旗的小兄弟,本能的翹著腿壓下慾望,啞聲道:“寶貝,我是男人。”
鍾向禕看著季林景這副模樣也瞭然了些許,趁著巴士沒人湊了過去,把季林景的手臂夾在胸部之中,冷笑道:“我又沒露點,你硬了算什麼男人?”
要是鍾向禕繼續害羞許還不會怎麼樣,但是柔軟的山峰就在自己手臂上晃,季林景下身愈來愈硬了,闔眸不去看鐘向禕的臉。
原以為鍾向禕是一隻古典溫柔的小白兔,誰都沒想到也能是一隻古典狐媚的大白狐。這個反差感使他更興奮了,只不過他在很努力的遮蔽外界的接觸。
“我要是沒硬,你該你哭了。”季林景換了一隻腿翹著,用手肘頂了頂柔軟的胸部,佯裝兇狠,“你想我在巴士上肏你嗎?”
因為這句話,鍾向禕倏地踩了季林景一腳,“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嗎?”
“怎麼可能。”季林景聽到了巴士外的動靜,抓著鍾向禕的嘴堵著,品嚐著淡淡的巧克力口紅,一隻手膽大的揉著鍾向禕的胸。
即使穿著內衣都能摸出胸型的美,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