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樣,指不定周惠就已經在掰彎鍾向禕了。
苦惱,他不止要防男人還要防女人。
這話一出就惹來了鍾向禕的白眼,細想也覺得季林景的話並非無理,“我要是喜歡女的,還輪得到你?”
若是她喜歡女生,她就不必喜歡暗戀了一個沒有結果的人。
“好,我們禕禕只喜歡我。”季林景帶著哄騙的意思,“我們早點吃完就早點回去,做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後半句話是貼在鍾向禕耳邊說的,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鍾向禕慌亂的眼神,乖巧地把頭埋的更低,太可愛了。
回到包廂內才發現菜已經上齊了,鍾向禕握著叉子的手有些不適應,轉頭小聲問著季林景有沒有筷子。
在西方國家很少有用筷子的餐廳或者餐館,除非是來到中式飯館才有。
所以鍾向禕問了一圈都找不到筷子,只好用著叉子吃著面。
就在鍾向禕吃完打了個飽嗝,不多時,盤裡又多出了很多肉類和蔬菜,面色瞬間一言難盡,感覺到達嗓子眼裡的食物快吐出來似的。
季林景低頭吃了口肉,另一隻手在桌子底下摸了摸鐘向禕的大腿,竟發現一個手掌都能覆蓋,不免下了命令,“多吃一點,晚上你就有力氣了。”
“你能不能不要用這語氣和我說話。”鍾向禕艱難吃了幾根蔬菜,然後就飽的吃不動了,把盤子挪到季林景邊上,“你自己盛的就自己吃。”
命令人是季林景改不掉的壞毛病,他自小就喜歡命令傭人管家伺候自己,再到後來出了社會也愛用這口吻來命令人。
現在鍾向禕讓他改掉這個壞毛病,他覺得要不是不改老婆很快就沒有了,但又覺得很不划算。
於是他開始討價還價,“我可以改,以後能一夜多次嗎?我有輕微dirtytalk的傾向,你可以接受嗎?”
鍾向禕握著叉子的手一頓,沉默了好幾秒鐘,抬頭就看到一張桌子的人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再說‘快答應!快答應!’。
又是拳頭硬的一天。
她沒有理會季林景的話,飲了一小口牛奶,就聽見同學們八卦的聲音,幾乎都在問她到底是使了什麼妖術,為什麼季林景還要聽她的話。
這是個好問題,她也不知道季林景對待兩週的情侶關係那麼認真。
真羨慕季林景未來的伴侶。
夜色已濃,車窗外的燈火都照亮了四周,她意識回攏,便發現季林景在她大腿上亂摸,似乎看她沒什麼反應,就趁著夜色看不清的時候,撩開外衣撫摸。
怕被別人發現,鍾向禕沒有打斷季林景的撫摸,只是挪了挪雙腿靠向車壁,怎知季林景直接把手伸到了牛仔褲三角區域,隔著厚厚的羽絨褲溫柔的摸著。
她下意識觀察了巴士上的人都昏昏欲睡了,小聲拍掉季林景的手,季林景卻引著她的手放到了休閒西褲上,龐然大物就這樣握在手心。
這是她第一次握著那麼碩大的性具,和以前那些男朋友未婚夫都不一樣,她有預感季林景在床上一定很猛。
車內的空調調高了很多,鍾向禕手心還是冷的,隔著西褲都能感受到季林景的熾熱,她猶豫了片刻,託著臉頰看向窗外,手在西褲上安撫。
兩人都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但是情慾卻已經達到了巔峰。
鍾向禕本能的夾緊雙腿磨蹭,察覺到蜜液黏糊糊的暈染了內褲,又癢又難受的想索取跟多,側過頭用著眉尾水霧來勾引。
只不過牛仔褲過於麻煩,季林景沒有解開紐扣,而是把手伸進了紅色秋衣裡面,掀開了內衣就挑逗著乳頭。
腦子裡還很記得鍾向禕的乳暈不算大,但是乳頭卻很鮮豔粉嫩,就像是夏娃的蘋果,忍不住想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