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打一頓先。
她結賬的時候就發現林庭跟在她的身後,乘坐電梯也在一個空間,要去的樓層也一樣,這不由讓她起了防備心,加快了腳步回到了房間。
透過貓眼看了一會兒,林庭只是站在她房前一會兒就離開了,她歇了口氣躺在床上,繁雜的思緒漂浮在腦海裡,揮之不散。
也沒來得及洗漱就渾渾噩噩睡了過去,夢中她似乎被保鮮膜捆綁得不能呼吸,就像是巨大的籠子在朝著她過來,她只能蹦蹦跳跳的逃跑,免得自己會被關進牢籠裡。
籠子有很多的刺,她已經能猜到被關進籠子裡會有多疼。
蹦蹦跳跳的速度不會很快,所以籠子很迅速的追了上來,就在籠子要關著她的時候,她突然被嚇醒了,大口呼吸。
房門也在同一時間‘滴滴’了兩下,她驚慌地看著門被推開,隨後男人修長的手先進來,再到身體。
動靜很輕也很慢,估計是怕吵醒她。
季林景手拎著小蛋糕,看到鍾向禕一副被惡夢驚醒的樣子,趕緊向前擦乾鍾向禕眼眶的水霧,“怎麼了?夢到什麼了?”
淡淡的菸草味裹挾著鍾向禕的神經線,大概是熟悉了這味道覺得安心,驚恐的表情也慢慢收回,剩下的是小小的鼻音。
“都怪你讓我做惡夢。”她有些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虛有的罪名扣在季林景頭上,“你知道我差點就死了嗎。”
季林景聽出鍾向禕撒嬌的意思,指關節敲了敲鐘向禕的鼻樑,主動認錯,“都怪我昨天沒回來,讓你在林庭身上受委屈了是不?”
聽見林庭的名字下意識蹙眉,鍾向禕才反應過來季林景知道她和林庭見了面,疑惑問道:“你是不是派體育委員監視我?”
想起昨日體育委員的偷拍就覺得蹊蹺,想來是受了季林景的‘賄賂’才幫忙的。
“此言差矣。”季林景揉了揉她凌亂的頭髮,笑道:“只是看你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被人勾搭走了而已。”
忽然季林景想到了什麼,面色陡然沉了幾分,撩開鍾向禕的上衣觀察,就聽到鍾向禕慌亂的聲音,“你幹什麼?”
季林景沒有作聲,而是仔細觀察鍾向禕身上有沒有可疑的痕跡,繞到背後也看了個三四秒鐘,作勢就要脫了鍾向禕的褲子。
被這種莫名奇妙的動作驚得不輕,鍾向禕力氣不敵季林景沒法反抗,整個人就被後仰倒在了床上,就看著季林景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和內褲,張開她的雙腿觀察。
“你到底在做什麼?”鍾向禕滿頭霧水也揣測不到季林景的想法,只覺得當下很羞恥,就像是被人扒光的欣賞。
手指扒開大小陰唇摸了摸,季林景盯著並未充血的陰蒂滿意的往下看,穴口也很乾澀,沒有被人肏過的痕跡。
季林景手指並沒有抽回,而是輕輕地撫摸著陰唇,“寶貝你告訴我,昨天下午你到休息的地方做了什麼。”
鍾向禕推了季林景一下,“大早上的不做。”頓了頓意識到季林景為什麼那麼奇怪,解釋道:“喝了咖啡沒多久林庭就打電話來了。我是那麼隨隨便便和人家上床的人嗎?”
這可能是季林景記憶中唯一一次的吃醋到訂下機票趕過來,就是為了檢視鐘向禕有沒有被人欺負了。
聽到這解釋才抽回了手,他知道鍾向禕很少會撒謊,所以為了獎勵鍾向禕的解釋,把蛋糕盒子拆開,遞了小叉子。
“你什麼意思?”鍾向禕穿上內褲,白花花的大腿就這樣盤腿坐在床上,“自己吃醋了還怕我不開心?”
季林景沒有否認,也記不清自己是因為外國男人還是林庭瘋狂的吃醋妒忌,只知道自己再不出現,林庭很可能就要把他的禕禕給搶走了。
隔了十幾年才再次相遇,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