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有他的道理。
認主儀式之後,寧粟見到寧寂交給青年幾個儲物袋,“你先用,用完了我自會給你新的。”
青年恭順地接過儲物袋,全程,他都是一副卑微到了泥土裡的模樣,他認為直視主人雙眼都是對主人的褻瀆,所以他連抬頭都不敢。他用那雙纖細的一折就能斷的雙手接過儲物袋,恭恭敬敬地說,“謝主人。”
寧寂語氣平淡,“好好修煉,我要儘快看到你的成果。”
青年朝他跪下以示忠誠和恭敬,“知道了,主人。”
“退下吧。”
“是,主人。”青年即將離開的時候,寧寂淡淡提醒道,“你似乎忘了點什麼?”
青年一頭霧水地停下腳步,他忘了什麼?他什麼都沒忘呀?他四下張望了一番,主人留下他,他到底是忘了什麼呢?看到穀子的那一瞬,他才記起他竟然沒向少主告別!
他嚇得冷汗都快冒出來了,主子在修真網上的時候就提點過他,對穀子,要像對他一般恭敬。青年忙朝寧粟九十度鞠躬,“少主,對不起!我走了!”
寧粟:……
“嗯。”
青年離開後,寧粟才摸了摸鼻子,剛才那架勢,她差點以為青年都要哭了,她都不知道該吐槽青年太愛哭,還是該吐槽她爹表現的太兇了。所以她爹在青年心裡,到底是什麼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