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是沒有的,一毛不拔小百合,誰都別想讓她出血。
她跟著他們乘坐電梯來到了高空彈跳臺上。
臺上冷風颳骨,吹得她長髮亂飛,白禾禁不住哆嗦了來,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或許兩者兼有。
言譯腕上隨時繫了橡皮筋,走過將她凌亂的長髮籠好束成長馬尾,幹練又利落。
“啊我的老天爺啊。”
她完全屬於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任由工作員給她和言譯穿好雙裝備,扣好安全繩,祁浪經常搞這些極限運動以很熟悉流程,走過來仔細檢查他們身上的每一條安全繩是否扣好,螺絲是否擰緊了,確定沒問題才放心讓他們跳。
言譯捧著她的臉,安慰說:“閉上眼睛好,害怕抱緊我。”
白禾緊閉著眼睛,拼命頭。
然而,在跳的時候,白禾忽然提出:“等等等,等一下!”
祁浪說:“你再等多少下也得給老子把這一千塊跳回本。”
“不是,我是覺得,我跟一兩跳,兩千塊,只跳一下不划算,不我們分開跳吧?”
言譯眉頭擰了擰。
這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你敢一跳?”
“呃,我覺得,可以試試看。”
“不行不用勉強。”言譯說,“我抱著你跳,會好一些。”
“還是分開吧,不然某這一千塊跳不回本,多可惜。”
言譯望祁浪,祁浪揉揉頭,表示他可沒這意思。
於是工作員給言譯解下了裝備,讓白禾一跳。
言譯開始不放心了,一遍一遍細緻
() 地檢查她身上的安全繩,對她說:“深呼吸,緩解緊張,實在害怕沒關係,不用勉強自己,一千塊沒什麼,我幫你給。”
白禾頭,看著地下連綿不絕的碧綠森林和璀璨耀眼的湖泊金斑:“一,你看下面好美啊!”
“嗯,看到了。”
“記得給我錄影片。”
“會的。”
“祁浪給我拍照!”
祁浪擺弄著他的長焦相機:“早準備好了。”
白禾站在了高空彈跳臺邊緣,看著如此壯闊的風景,轉過身,以背跳的姿勢站在臺邊。
“我。”祁浪忍不住給她拍了張照片,“行啊小百合,夠膽子,敢背跳。”
“這樣更帥。”白禾著對他比了耶,“叫我大帥比!”
話音未落,她跳了下。
言譯擔憂地望下,孩尖叫著,但她喊的是:“我好帥啊!”
他忍俊不禁。
祁浪走到言譯身邊,意味深長地著,說道:“沒發現嗎,小百合有自己的想法了,不會再像小的時候那樣,任由你安排她的一切。她在用這種方式,你宣誓自己的獨立性。”
言譯評價:“你未免想太多。”
“我們不拭目以待?”
“即便是這樣,她仍是我朋友。”
祁浪:“你看,這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你想的是她這,不管她愛不愛你,你想得到她。”
祁浪求的,從來都只是兩顆心的契合。
如果不是心有靈犀的一通,他是絕對不會耽溺沉湎於□□的片刻歡愉。
而這份愛也遠不是身體佔有這麼簡單,因此,他在瘋了那一夜之後迅速恢復了理智,接受她和言譯在一的事實。
如果她覺得言譯是更好的選擇,是她內心更願意愛的,祁浪絕不強奪,他會等。
吊繩將白禾緩緩拉了上來的,小姑娘臉頰通紅,眼底閃動著亢奮的光芒。
“怎麼樣?”言譯問她。
“好刺激,我再也不怕高了!好好玩,還再玩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