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讓我女朋友陪你到什麼時候?”
祁浪:“你學的還挺快。”
“謝謝,某人教得好。”
“你有膽子進去叫她一聲女朋友?”
“我沒你這麼臉皮厚。”
“所以,你還是膽小鬼。”祁浪淡定地說,“我不會再放手了,言譯,輸的人,只會是你。”
言譯睨了他一眼:“知道,你現在是有權有勢的七爺嘛,可以勉強天底下所有女人。”
祁浪輕嗤:“我不屑勉強任何人。”
“她是唯一一個你永遠強迫不來的女孩,要打這個賭嗎?”
“說得好像你已經勝券在握了。”他冷嘲。
“自那次在港城接到她深夜裡的求助電話,我就知道。”言譯篤定且自信地說,“我的勝率,百分之八十了。”
祁浪嘴角冷淡地提了提:“我身上中了一槍,綁住雙手被我哥丟進公海里餵魚,他以為我死定了。但最後,我從地獄裡爬出來,把他送進監獄,送上死刑臺,靠的…是唯一僅剩的001的勝率。”
他望著身邊這位氣質清冷的醫生,“你要跟我賭?言譯,連老天都站我這邊。”
“這次,看看老天站你,還是站我。”
言譯說完,插兜轉身走回了辦公室。
祁浪看著窗外,於靜寂的夜色中沉默。
……
次日清晨,白禾跟爸媽視訊通話,給他們看自己頸子上包紮的紗布。
“痛不痛啊,女兒,真是受罪啊。”唐昕心疼地說,“我就覺得沒必要做手術,又不影響什麼,在媽媽心裡你永遠是最美的。”
“這有什麼用。”白鑫誠說,“女兒是大記者,將來還要上電視當主播的,把這塊疤做了也好。”
唐昕在影片裡看到了坐在飄窗邊削蘋果的祁浪:“小七也回來了啊?”
“爸媽。”祁浪對著影片揚手打了個招呼,“我回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怎麼樣?”
“沒事,都痊癒了,放心爸媽,不影響生育。”
白禾抓起枕頭給他砸過去:“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唐昕忍住了笑,說道:“沒事兒就好,過年跟白禾言譯一起回來啊。”
“好,過年我就來家裡提親,爸媽不要拒絕我啊。”
“呃呃呃。”白鑫誠說,“你要提親這事兒,小百合知道嗎?”
() 白禾:“我不知道!!!”
“七啊,我們倆對你肯定是沒有任何挑剔的,不過呢,你要不要跟小百合商量商量。”唐昕說,“她同意,我們一百個點頭。”
穿白大褂的言譯拿著病歷表,走進病房,冷不丁道:“爸媽,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這次回來,腦子出了問題,神經不正常了。”
“也別這麼說人家小七。”唐昕說,“我們在財經新聞裡看著呢,小七做生意可厲害了。”
白鑫誠連忙說:“阿一不厲害嗎?哈佛畢業的博士生,這學歷,將來生出的孩子肯定聰明。”
這對父母,主打一個一碗水端平,誰也不屈著。
“爸媽,掛了啊!”白禾腳指頭都抓地了,“拜拜,下次再聊。”
“行,那你們三個…再好好商量下,但是千萬別打架,啊,最後不管結果怎樣,爸媽都接受。”
白禾真是尷尬得不行:“沒什麼好商量的,我一個都不要!”
言譯跟祁浪相互責怪地對視了一眼。
……
白禾日盼夜盼,終於盼到了拆紗布的那一天。
她不許任何人看,一個人躲到洗手間拆紗布,兩個男人站在門外等待著。
祁浪的神情略顯擔憂,但言譯卻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