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放心。”
聽到他這句話,白禾本該放心,但莫名的…心裡又有點不是滋味。
一直很愛很愛她的言譯,她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他不愛她是什麼樣的體驗。
現在知道了。
嗯…好像…
不怎麼開心。
早餐格外豐盛,奶油培根意麵,表層灑著開胃的乳酪粉,料汁也均勻地裹再了意麵上,這樣的精緻料理,一看就屬於特別費工夫的那種。
白禾用叉子裹起意麵,入口一瞬間,味蕾爆炸。
超級好吃啊!
她忍不住又裹了一圈,迫不及待地放入口中。
美味!
言譯看出了女孩享受的表情,將煎蛋盤推過去:“嚐嚐煎蛋。”
白禾注意到,即便是煎蛋,他都用模具做了成心形,幾顆芝麻飄在煎蛋表面,煎蛋的火候也把握的剛剛好。
牛奶也是溫溫熱,甜度適宜。
白禾工作之後的生活一點也不精緻,可以說非常潦草了,當記者四處跑新聞,有時候還常常去鄉鎮拍攝,有一頓沒一頓的…
真是好久好久,沒吃到如此用心美味的餐點了。
“想什麼?”他問。
“當初姐姐年少無知,還嫌棄我們一做的早飯,長大了才懂得,悔不當初。”
言譯輕笑一聲:“聽你這意思,有點想吃回頭草。”
白禾打量著他那雙拎著銀製刀叉的手,指尖根根頎長,修瘦有力。
這樣一雙手,既會拿手術刀,又會拿菜刀,如同造物主最完美雕刻的藝術品。
“還有機會嗎?”她眨巴著眼,望著他。
“看你表現了。”言譯拿喬說。
“要怎樣表現啊?”
言譯眼尾提了提,並沒有回答,抽紙巾擦了她嘴角黏著的黑芝麻:“我去醫院了,記得這幾天,工作不要太勞累,手術前請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下午來醫院做一個面板樣本採集。”
“好~~~”
週一,白禾來到新聞社,總編一上班就把她叫到了辦公室,很興奮地告訴她,要交給她一項重大使命。
白禾本來是要跟總編請病假做手術的,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總編,什麼事啊?”
總編站起身,拉著白禾坐到了沙發邊:“來來來,小白,坐下
() 說。”
甚至他還給她倒了一杯茶水。
“別別,總編,您還是直說吧,我有點慌。”
“慌什麼呢,你看你,讀研期間就在我們新聞社當實習記者,畢業了留下來,已經是我們社裡的中流砥柱了,文冰又這麼看重你,你啊,就應該把新聞社當成自己的家一樣。”
“呃…”
看她這麼緊張侷促,總編索性只說道:“港城那位七爺,你是認識的吧。”
白禾:“……”
果然沒好事。
“別否認啊,那會兒你跟七爺談戀愛還上過新聞呢。”總編笑嘻嘻說,“老交情了不是。”
“您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啊。”
“聽說這位爺最近來北里市了,這不是想請小白記者出馬,約他來電視臺做一個人物專訪。主要是,聊聊過去三年那段傳奇經歷…你懂的,好多觀眾都想來了解,那些娛樂小報的內容也不可信,還得大佬親口說出來才有可信度啊。”
白禾都要哭了:“我怕是…難當此任啊!”
“七爺行事很低調,從不接受任何電視臺訪問,如果能把他請過來,小白你要立一大功了!晚間時段女主播的位置,非你莫屬啊。”
“不是這個問題。”白禾擰著眉頭,怕怕地說,“我跟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