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做過嗎?”男人幾乎喪失了全部的理智,親吻著她耳鬢臉頰直至頸項的每一寸雪白肌膚。
他一隻手以絕對佔有的姿勢,扣著她的下頜,另一隻手已經探入裙,內,粗,暴地拉了下來…
“做的時候,會想我嗎?”
下一秒,只聽清脆的一聲巴掌響,祁浪左邊臉頰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他跪在她身上,腦袋偏向了一側,寂寂的月光籠罩著他鷙冷的輪廓,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是真的…不愛了。
白禾感受著手掌心的酥麻,如同萬針刺膚般的疼痛,試圖撫上他的臉:“我不是故意,七,疼嗎…”
祁浪後退兩步,沒有手杖的支撐,身影潦倒踉蹌,險些摔跤。
白禾連忙上前扶他,他用力擲開了她的手,強忍著膝關節的抽搐和心臟刺穿的疼意,踉蹌著離開了她的房間。
……
深夜,言譯忙完醫院火災的後續工作之後,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了家。
過去無論多晚,白禾總會在島臺邊給他留一盞夜燈,但今晚,房間黑漆漆,冷冰冰的…
他察覺氣氛的不對勁,皺眉,大步流星上二樓,推開了白禾的房間門。
少女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月光傾灑,她輕微地抽泣著,衣衫凌亂。
言譯感覺心臟被一雙無形的手捏爆了,他撲上前,跪在床邊,伸手觸碰她冷冰冰的手臂,碰到的一瞬間立馬又抽回來,不敢侵犯。
“怎麼了?”言譯眼底蓄積了沉沉的怒意,“他欺負你了?”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他起身想提刀捅死那該死的混蛋,直到她的手緊緊攥住他的衣袖。
白禾抬起惺忪的淚眼,望著他,嗓音沙啞:“他知道了。”
“知道什麼。”
她的手在他衣袖上捏出了一道道褶痕——
“知道我控制不住喜歡你這件事。”
……
第二天,白禾小心翼翼走出房間,聽到樓下有說話的聲音,她躡手躡腳來到樓梯口,心虛地朝樓下探看了一眼。
本以為祁浪昨天晚上是生了很大的氣,不會呆在家裡,沒成想他仍舊如以往般、坐在最喜歡的那張落地窗邊的軟皮單椅上,一隻手端著咖啡,曬著晨起溫煦的陽光,慵懶愜意。
言譯一如既往穿著圍裙,烹飪精緻美味
() 的早餐,背影修瘦挺拔。
一轉身看到白禾,小姑娘兔子似的,趕緊把腦袋縮回去。
“醒了,下來吃早飯。”言譯喚她。
白禾進退維谷,也只好邁著滯重的步子,心事重重地下了樓。
經過祁浪身邊時,她用餘光小心翼翼瞥了眼,男人左臉頰還有十分清晰的巴掌印。
“對不起啊,小七。”
“說什麼對不起。”言譯眼神如利刃般掃了祁浪一眼,“某人昨晚發酒瘋,沒把他骨頭打斷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祁浪根本不理會言譯,只對白禾招了招手,白禾望了言譯一眼,忐忑地朝他走了過去。
他拉她坐到單椅邊,伸手去撫她的臉蛋,白禾下意識地後傾,祁浪便不碰她,拾起她一縷髮絲,輕輕捋了捋。
“昨晚,我嚇到你了?”
“沒、還好吧。”
“抱歉,有時候我不太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緒,尤其喝了酒。”這會兒他就像全身拔了刺的小刺蝟,整個人都柔軟了下來,再無鋒芒,“我不該欺負你,別怕我,行嗎。”
“沒有,小七,我不怕你。”白禾握住了他的手背,摁了摁,“昨晚我也有不對,不該打你。”
言譯端了餐盤擱吧檯上,雙面煎蛋配土豆餅,簡單還讓他特別精心地弄成了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