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葬場的車已經到醫院門口了。”
呦呦鹿鳴:“你讓他一路走好。”
*
陸呦放下手機,心裡越發煩躁。
如果蔣鐸傷的嚴重,蔣思迪是不可能丟下他iclo參加晚會,應該是沒什麼大礙。
她煩悶地走進了大廳,正好碰上了尚嫻淑。
尚嫻淑臉色似乎不太好,眼角微微有些泛紅。
“嫻姐,您怎麼了?”
“沒事。”尚嫻淑苦笑地擺了擺手:“剛剛喝了點果子酒,這會兒有點暈,出來透透氣。”
陸呦惦記著心事,也沒有尋根究底,陪她在廊外坐了會兒。
本來是想靜靜心,結果越發地心神不寧。
“企業展示宣講已經開始了。”尚嫻淑問陸呦:“你不去後臺準備著麼?”
陸呦沉吟片刻,果斷從手包裡摸出了之前準備的稿子,遞到了尚嫻淑手邊,說道:“嫻姐,今晚的品牌宣講會,你上吧。”
“什麼!”尚嫻淑驚呆了:“我上...我怎麼能上呢,我不行啊!”
“沒關係,上去介紹一下咱們品牌的風格理念就好了,很簡單,嫻姐是見過大場面的,比我有經驗。”
“可...可你呢?”
“我有點急事,朋友生病了在醫院,我得去看看。”
見陸呦這麼著急,尚嫻淑的八卦之魂倒是燃了起來:“男朋友啊?”
“是未婚夫。”陸呦也毫不諱言地說:“如果這次咱們鹿風賺不到錢,就要以身抵債的那種。”
尚嫻淑見這小姑娘臉不紅、心不跳的,順嘴就說出“未婚夫”三個字,多半也都是玩笑來的,便說道:“你要走,好歹也等宣講會結束了再去。”
“就是因為不知道情況,所以放心不下,不等了。”
她將發言稿交給了尚嫻淑,話不多說,起身便離開了。
尚嫻淑拿著那份發言稿,腦子空白了兩下,回頭望向雅座的位置,李泰豐和他的小情兒還在調情打趣。
剛剛她酒杯都已經端起來了,恨不得衝上去潑這對狗男女一個狗血淋頭。
然而,最後關頭,還是忍住了衝動,沒有做這樣的事。
如果她在iclo的展會上拆穿了渣男賤女,自己丟臉事小,現場這麼多媒體記者,鬧大了肯定會連累鹿風。
尚嫻淑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那份發言稿子,又看了看李泰豐和陶晴悠。
即便不想鬧開了,但她也絕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
尚嫻淑咬咬牙,從侍者托盤中接過了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徑直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李泰豐看到自己的妻子也在現場,有些驚訝,連忙站起身:“你...你怎麼在這兒啊?”
陶晴悠也連忙站起來,看看李泰豐的臉色,大概能夠猜出眼前女人的身份。
“是...是李夫人啊。”
尚嫻淑不愧是混太太圈出來的,睨了陶晴悠一眼,優雅而略帶輕蔑地說:“不好意思,我不姓李,別人都叫我尚夫人。”
“尚...尚夫人,您好。”
陶晴悠能覺察出她居高臨下的姿態,臉色稍稍有些難看。
不過轉念一想,這女人雖然不似李泰豐口中的黃臉婆,但終究是沒什麼見識的全職太太罷了。
而她海歸學歷,在豐悅集團擔任要職,在尚嫻淑這種全職太太面前,多多少少還是存在著優越感的。
陶晴悠念及至此,從容一笑:“尚夫人您這是閒來無事、過來湊熱鬧呢,還是和我們李總伉儷情深,要跟過來照顧他呢。”
尚嫻淑能聽出來陶晴悠話語裡、聽出她對她的鄙薄之意,她冷冷道:“抱歉,我沒這麼閒,我來這裡是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