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看著冰箱裡做好的早餐便當,又望了望被收拾的井井有條的房間,站在鏡子前,她昨晚臉上的妝...這會兒都卸得乾乾淨淨。
總不能是她夢遊的時候卸的吧!
回想著昨晚陸寧把她揹回家的零星片段,溫柔又體貼地給她卸妝上護膚品,喂她喝解酒的葡萄糖水,然後還把她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甚至還給她做了早飯。
沈思思這麼敏感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察覺到貓膩!
“我把他當弟弟,他卻想上我?”
陸呦嚇了一跳,立刻關上了房門:“你可別瞎說哦!陸寧根本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這小傢伙思想不簡單。”沈思思哀怨地說:“我這該死的魅力。”
“呸!”
陸呦掛掉了電話,徑直走出房間,陸寧換了件花裡胡哨的衛衣,穿上運動鞋準備出門和朋友去廣場彈吉他賣唱,掙點零花。
陸呦倚在玄關處,漫不經心道:“沈思思說你喜歡他,有這麼回事嗎?”
陸寧正開啟門要出去,聞言腳底一滑,往前一個趔趄,險些摔跤。
“這麼激動,看來是真的咯。”
“我又不瞎!”他滿臉脹紅、惱羞成怒地回過頭,惡聲惡氣地說道:“瞎子才會喜歡這女人!”
“別上火啊,隨便說說嘛。”陸呦回身去廚房洗了一根黃瓜,叼著吃了:“你昨天送她回家,聽說蠻體貼,還幫人家卸妝?你還會卸妝呢。”
“我...我就隨便給她擦了把臉!”
“你親姐喝醉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給我擦臉?”
“我......”陸寧百口莫辯,只恨不得自刎以證“清白”。
話音未落,父親陸雲海繫著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誰,沈思思?是你那個閨蜜?”
陸呦笑著說:“是啊,您還總誇她利落呢。”
“年齡大了些吧。”
“大不了太多,人家今年24。”
“好傢伙,這整整大六歲啊,人家姑娘願意麼。”
陸寧的臉紅得快要爆...炸了,怨念地看著陸呦:“女人,你欠蔣鐸哥一千萬說還不上就聯姻的事......”
話音未落,陸呦直接撲過來跳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還不上我就自刎謝罪,但在此之前肯定拉你當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