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你認了多少哥了?”
狗娃憨態一笑:“哪能啊,對我姐好的,才能當我親哥。”
傅南生問:“還有誰對你姐好。”
“陸大哥啊,他對我姐最好了。”狗娃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
傅南生不依不饒, 笑問:“他怎麼對你姐好?”
“說不上來,但是能感受到。”狗娃手肘蹭蹭寧疏:“對吧, 姐。”
“吃你的飯吧。”寧疏一邊說,一邊撓了撓後肩。
有點...癢。
不,不是有點癢,是很癢很癢。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 寧疏都專注地撓癢癢。
她來到衛生間,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看向後肩。
只見右邊肩膀的位置,生出了許多紅色的血絲,蔓延開來,像一朵豔麗的蓮。
“什麼東西?”
“是魅。”說這話的人,是傅南生。
寧疏連忙將自己的已領拉起來:“你說什麼?”
傅南生道她背後,輕輕拉了拉她的衣領。
寧疏知道他想要檢查,也索性由他看了。
她後肩面板白皙,有紅色細絲,從後背一直蔓延到頸部。
“是魅骨。”傅南生替她穿好衣服,確定地說道:“你殺死的那個蜉蝣族的女人,死的時候給你留了禮物。”
“禮物?”寧疏不明所以:“加引號麼?”
傅南生哂笑:“不加引號,的確是禮物,蜉蝣族朝生暮死,生命短暫。所以他們進化出了魅骨,可以任意改變自己的容貌,變幻莫測,來延伸生命的寬度,過自己想要的任何生活,取代別人的人生。”
“而在蜉蝣族人死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會消失,化作淡淡星輝,魅骨卻不會隨著他們的身體而香消玉殞,它會寄生在周圍的有機生命上。”
“之前那個蜉蝣族女人死的時候,你剛好在場,她的魅骨便附生在你的身體上,你擁有了她的能力。”
“她的能力?”
“你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容貌,成為別人,就像古代的易容術,現代的整容手術。”傅南生解釋:“所以,這可是份大禮!”
這樣說來,寧疏現在可以隨意變成別人的容貌,任何人都可以?
她想起早上做的那個夢,夢裡面有好多張臉,那些臉最後重疊起來,貼在了她的臉上。
想來,那應該就是有所預兆了。
不過寧疏現在來不及想這些,她背上奇癢難耐,撓又撓不著,難受自己。
“雖然的確是好東西,不過真的好癢啊!”
整個後背都火燒火燎,她快炸了。
“別撓,破皮了不好。”傅南生道:“我給你揉揉。”
“行,謝謝你。”
傅南生手落到她後背的位置,輕輕給她揉著肩膀,他力道適中,不輕不重,倒真的挺舒服。
寧疏享受地閉上眼睛:“南生哥,再往上一點,右邊,不,左邊。”
這時候狗娃端了盤子,經過衛生間,看到倆人的舉動,大驚失色:“我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這樣,太那啥啥了!”
狗娃一把將寧疏拉回自己身邊,低聲:“雖然南生哥對咱家有恩,但你也不用以身相許吧!”
寧疏懶得理他,問傅南生:“這要癢到什麼時候啊?”
傅南生道:“小半天吧,不過...這魅骨雖然是好東西,不過也有副作用。”
“副作用?”
“就是...每逢十五滿月,背上會奇癢難耐,不過忍忍,也就過去了。”
傅南生掐指算了算,今天正好十五滿月。
寧疏衝他揮了揮手:“不行了,我回去泡個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