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退後了幾步,沒讓她拿到,有些氣悶地低沉道:“連你也要管我是不是。”
楚楚語滯,她低頭,頓了頓,看向陸川,遲疑了很久,不確定地問:“我能管你嗎?”
陸川平靜了些,吸了口煙,看向楚楚,爽快地說:“能。”
“那你別抽菸。”
陸川點了點頭,將菸頭扔地上,用腳捻了:“行,我大兔子說不抽,那就不抽了。”
“那你也別跟爸吵,他說什麼你聽著就是了。”
“爸?”陸川突然笑了起來,曖昧地看著她:“連爸都叫上了?”
楚楚才意識到,連忙改口:“你爸。”
陸川靠著牆,說道:“他從來不管我,對他的兵都比對我好,就知道對我兇。”
他拿衣袖擦了擦鼻子:“現在要我聽他的話,門都沒有。”
楚楚從包裡摸出了一瓶小藥膏,是陸川送她的那瓶化淤的藥。
她指了指他嘴角的淤青:“我給你擦點藥。”
陸川下了幾步樓梯,讓楚楚站在他的上方,將臉湊過來。
楚楚扭開藥瓶,將乳白色的藥膏摳了一點在食指尖,輕輕捻在陸川的嘴角,她的動作很輕,很柔,不住地問:“疼麼?”
她的呼吸輕輕拍打在他的臉上,呼吸裡,有一股味道來自她的身體,柔柔軟軟,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