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目光落到他的四角褲上,正面是一隻大白兔的圖案。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怎麼還穿這種,多大人了,幼稚不?”
陸川看看自己的內褲,也嘿嘿一笑,說:“這種圖案的內褲出國前我帶了一箱子。”
“有病啊!”
陸川將她壓在床上:“是啊,我有病,每天都想你,想你,想得要瘋!”
楚楚還要低頭往下面看,卻被陸川關掉了窗邊的燈,周遭頃刻間陷入黑暗中。
“往哪看?”
楚楚說:“又不是沒看過。”
陸川嗤笑一聲,問她。
“直接?”
還不等楚楚回答,陸川說:“我跟美國人學了不少技能,都存著回來跟你實踐。”
“”
那一晚,陸川真的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她不知道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精力怎麼還能這麼旺盛,兩個人幾乎是在凌晨才疲倦地睡過去。
而那一夜的夢境非常不安,楚楚夢見追債人來學校堵她,逼迫他還債,而一轉眼,看到簡湛拿著錢,告訴她你可以用這錢去還債,楚楚正要接過錢的時候,陸川出現了,他失望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捅入她的心臟。
楚楚咬著牙哭著醒過來,面前是陸川堅實有力的胸膛,他緊緊地擁著她,睡得很沉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