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開放。”遲鷹單手擱在窗邊,想了想,補充道,“當然,客人僅限你最好的女性朋友,什麼路的你要是敢往家裡帶…”
“哎呀!知道啦!拜拜拜拜!”
蘇渺目送遲鷹的轎車遠去,揮著手,直到黑色的影子消失在了路盡頭。
……
遲鷹離開後的第三天晚上,蘇渺便接到了什麼路的電話——
“妙妙,我在deon酒吧,把我兄弟叫過來了。”
“你兄弟?”
“季騫啊!給他灌了幾杯,你把你閨蜜也叫過來聊聊吧,有啥子誤會一次性說清楚,省得這傢伙成天跟個行屍走肉似的。”
“你是說…秦思沅嗎?”
“那不然還有誰也?”
若是平日裡,蘇渺不會答應路興北的邀約,不過涉及到秦思沅…
她知道秦思沅自從和季騫分手之後有多擺爛,男朋友一個接著一個,談不到幾周就分手,然後繼續找下一個…
基本上就處於放飛自我階段。
用一段短暫且不走心的感情來忘卻另一段感情,最後不僅忘不掉,還拋擲了青春,虛度了時光,這是最愚蠢的做法。
她想了想,低頭給秦思沅編輯了一條簡訊:“晚上出去玩嗎,路興北開的酒吧。”
過了會兒,秦思沅的語音訊息“嗖”的一下飛了進來——
是思沅不是思源金牌蝦水餃:“呀!我們班長可以喲!未婚夫一走,就開始放飛自我啦!哈哈哈,路什麼興北呀,一個小雜皮,簡直沒眼看,換一個換一個!你看我哥哥香不香!來家裡呀,我給你們準備浪漫燭光晚餐!”
渺:“……”
渺:“他把季騫叫過來了,聽說他最近也很頹,你們要不要見見。”
是思沅不是思源金牌蝦水餃:……
渺:“去嗎,我好給人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