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鷹拎著小姑娘的後頸衣領,像揪著貓咪一樣將她拎回來桎梏在懷裡,冷冷道:“我眼底不揉沙子,什麼秦啊什麼路的,保持距離。”
“又威脅人,上次也不知道誰喝醉了、抱著我求不分手,臉皮之厚,還哭了…”
喝醉那次…真的是遲鷹人生至暗的黑歷史時刻。
他臉頰頓時紅了,揪著小姑娘和她鬧成了團,倆人跌進鬆軟的雪地裡——
“不準再提。”
“還惱羞成怒了你…”蘇渺推開他,“別耽誤時間,我要滑雪了!”
遲鷹將她拉起來:“不是不敢玩嗎?怎麼來了。”
“忽然不怕了。”
蘇渺臉上泛起清甜的笑意,拍了拍單板:“想學學這個,以後就能和你一起玩。”
就像他當年對她說過的那樣…他們要形影不離、相濡以沫。
說罷,女孩踩著單板,躍躍欲試地正要衝下去,沒想到遲鷹又拎著她的後衣領,把她拽了回來——
“豬啊你,不要命了。”
“哎?”
男人拎著她來到了兒童緩坡區,這裡的賽道平緩,下方還有鬆軟的雪地,怎麼摔都沒事兒。
“在這裡練。”
“這…”
蘇渺看了看周圍的小朋友和動作笨拙的大人,在這裡歪歪斜斜地滑著雪,完全沒有剛剛遲鷹從陡坡上俯衝而下、還在空中旋一個圈兒的颯爽英姿。
“這裡玩,不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