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邊,坐著兩位大美女,年紀顯然比他大很多,頗有成熟女人的風韻。
兩位美女點了單,要了兩瓶價格不菲的紅酒,隨即,許刃離了座,跟著侍酒的小生來到吧檯,他簽了單子,酒吧老闆給了他兩張紅票子,算是回扣。
程池看得分明,他寫字,用左手。
許刃很快回到了兩個女人身邊,陪她們喝了幾杯,那兩個女人顯然很喜歡他,灌了他好幾杯紅酒,纖纖玉手,無遮無攔,都摸到他的大腿根了。
嘖,辣眼睛。
許刃渾不在意,臉上掛著含蓄的笑,與兩個女人做著周旋。
原來這傢伙也是會笑的,而且笑起來,很是俊逸。
呵,如果今天在山腰間,他能對她服個軟,賣個笑,她又哪裡會多為難他呢?
他們相談甚歡,從他嘴裡時不時說的風趣話,引得兩個女人笑得花枝亂顫。
白悠輕蔑地掃了他一眼,吐出評價:“原來是鴨。”
他這姿容,當鴨子,那絕對是秦淮河邊的頭牌桂花鴨,秀色可餐,好吃不上火。
程池摸摸肚子,有點餓了,索性拎包起身,朝著酒吧大門口走去。
白悠和楊靖道她是見了他不爽,沒說什麼,追上了她一塊兒出了酒吧。
幾人找個了河邊的大排檔夜宵攤,一人一瓶啤酒,點了一桌子的大菜,程池沒吃幾口就飽了,白悠吃得也不多,全給楊靖大快朵頤了。
程池有些悶,藉口上衛生間,徑直去了河邊,點了根菸,微風吹酒醒。
邊上有兩個中年洗碗的女工在聊著七家八戶的閒話,程池背過身,閉上眼,任由風輕拍在臉上,她戴上了白色耳機。
“正東街許家那個婆娘,聽說是得了髒病,現在床都下不成。”
“當了一輩子雞,臨到頭了染上病,好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