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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想了想,說道:“傘相似的有很多,也許是同款?”
“不可能!”安冉一口否定了,“這把傘是訂製款,別說南湘大學,就是整個市,找不到 、貧困生
見溫瓷皺眉,傅司白嘴角勾了勾:“我淋了幾天雨,你請我喝瓶水,不過分吧。”
溫瓷自知理虧,聽話地點點頭:“這就去。”
說著,她抱著衣服去了場館入門處的自動飲料機邊,掃碼取水。
傅司白上場和隊友們打球,也是心不在焉,兜了個圈子繞回休息椅邊,卻見他的運動衫規規整整地疊好,擱在了傘旁。
衣服上還擱了一瓶檸檬味蘇打水。
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傅司白擰開了瓶蓋,仰頭喝了口,水流順著下頜淌下來,又被他用力擦掉。
久違的那種微癢滯澀的感覺,又漫上來了。
晚上八點,溫瓷回了家,鑰匙開啟家門時,卻聽到了異樣的響動。
她看到門邊有一雙男人的皮鞋,心裡咯噔一下。
臥室的房門掀開了一條縫,母親舒曼清苦苦哀求的聲音傳來:“請您不要這樣,錢我們會還的,只要您寬限一段時間。”
“我已經給你們寬限很長時間了,不然這樣,你今天就依了我,我和上面再說說。”
溫瓷聽得出來,這是高利貸經理的聲音。
上次媽媽去還款的時候,她也在跟著一起,看到這位經理色眯眯的眼珠子直在媽媽身上打轉。
緊接著,房間裡傳來花瓶碎裂的聲響,還有母親嚇得顫抖的叫聲。
溫瓷頭皮一麻,顧不得什麼,回身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衝進了房間裡!
男人正將舒曼清按在床上,看到溫瓷拿著刀氣勢洶洶闖進來,滿臉猙獰的表情。
他嚇了一跳,趕緊退開:“你…你別衝動,你還想殺人嗎!”
“滾!滾出去!”溫瓷怒吼道,“滾出我家!”
經理狼狽地抓起了手提包,背靠著牆小心翼翼挪到門邊,宛如受驚的老鼠一般,落荒而逃。
出門的時候,他還不客氣地叫囂著:“這錢再還不上,來討債的就不是我了!你們等著瞧吧!”
房間霎時間變得好安靜,靜得她心裡一陣陣發毛、發慌。
水果刀也掉在了地上,發出刺耳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