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爺爺,每個人都有軟肋、不管窮還是富,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地獄。”傅司白回頭望向老爺子,“您最在意的方心慈,您又能保護她到幾時?十年?二十年?還是永遠?”
老爺子驀地跌坐在椅子上。
他沒有想到,傅司白竟然會用方心慈來威脅他!
“好啊!不愧是我一手調|教養大的’繼承人’!”
傅司白眼神冷戾、面無表情道:“爺爺,我不想威脅您,也請您不要破壞我心裡珍藏的最後一份美好,我愛她很多年了。”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邁出了辦公室。
嚴洵感受到了倆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在傅司白離開之後,他趕緊走進來寬慰老爺子,老爺子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說什麼。
他毫不擔心。
“從林遙之離開以後,他就覺得出生在傅家是一種莫大的痛苦,傅司白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也是負累。但等他真的感受過世界的殘忍之後,就知道他失去的是什麼了。”
老爺子那雙滄桑的眸子露出瞭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既然不信邪,姑且放他出去闖闖。”
、事已至此
南市盛夏多雨, 九月初,也是接二連三的降雨天。
迎新接待點從室外的操場草坪,轉移到了室內的大學生活動中心, 下午,雨稍稍小了些, 溫瓷撐著傘朝大學生活動中心走去。
路過校車站臺時,看到一個女生提著行李, 身上的衣服都淋溼了, 劉海也溼漉漉地垂耷在額前。
溫瓷打量著她的容貌, 有些眼熟, 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