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
驟然的失重下墜讓她大腦一片空白,驚聲尖叫了起來。
“傅司白!你在哪裡!傅司白!”
“在你懷裡。”
溫瓷試著睜開了眼,才察覺到自己仍舊緊緊地抱著他瘦削的勁腰。
繩子墜到了底部,慣性又將倆人彈了起來,拋向湛藍的澄空。
溫瓷沒有剛剛失重的驚恐了,但還是很害怕:“傅司白!傅司白!!”
“在。”
“快抱著我!”
傅司白揚了手,任由無盡的失重感帶著他搖晃。
“傅司白,快抱著我!我害怕!”
這還是第一次,她這般主動地要求。
傅司白抱住了懷中的女孩,將她牢牢鎖在懷裡。
“你別放開我啊!”
“不會放。”
溫瓷的惶恐感減少了大半,睜開眼,偏頭好奇地打量著周圍起伏的山脈和樹林、還有遠處時正時倒的摩天輪。
“傅司白,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我玩過很多次了。”
“你第一次不怕嗎?”
“第一次…”
傅司白回想自己第一次,第一次的時候他就想抱著她一起跳。
人生所有的第一次,他都想和她做。
溫瓷抬頭,看到了傅司白的臉。
目前她的角度,從自拍的原理來看,真的就是死亡角度。
但傅司白英俊的顏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怎麼看都帥得無可挑剔。
終於,繩子平靜了下來,工作人員操縱著牽引鎖,將倆人緩緩地升了上去。
從高空彈跳臺下來,踩著平地的那一瞬間,溫瓷雙腿發抖、站都快站不穩了,蹲在了地上。
傅司白將她攔腰撈了起來:“要不要這麼沒出息。”
溫瓷拍開了他的手:“我再也不玩這個了!”
“嗯。”
“也不想和你一起玩啦。”
傅司白撐著膝蓋,居高臨下地俯看著她,“那我走了。”
“拜拜!”
他邁腿便走,似乎真的不理她了,徑直朝山下走去。
走了十幾米,回頭,小姑娘還賭氣一般蹲在路邊,抱著膝蓋,可憐兮兮的樣子。
傅司白不爽地舔了舔唇,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中了她的邪。
溫瓷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他邁著散漫的步子又折返了回來。
“不是拜拜了嗎?”
“太陽要下山了,怕我們家小兔子被狼叼走了。”
溫瓷撇嘴。
“走了。”他的腳踮在階梯邊,有點不耐煩了。
“走不動了。”溫瓷悶聲說,“腿軟,嚇死了都…”
傅司白知道,這丫頭生性倔強,鬧起脾氣來、也不容易哄好。
男人終於蹲下身:“揹你。”
“真的?”
“快點。”
溫瓷見他已經非常不爽了,於是不再耽擱,趴在了他背上。
男人輕而易舉便將她背了起來,朝下山的林間路走去。
他的背寬闊堅實,每一道肌肉都牽扯著力量感。
“傅司白,你看著瘦,身上蠻多肉哦。”
傅司白沒理她。
她自顧自地捏了捏他硬實的手臂,評價道:“就屬於皮薄餡多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