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無法嚥下這口氣,拎著單隻舞鞋便要去找段瑾萱理論。
徐晨晨連忙拉住了她:“你還是算了吧,段瑾萱是我們團裡最有背景的女生,你惹不起她的。”
“有什麼惹不起的?”
“你不知道,她鬧走了好些個跟她不和的女孩了,就…家裡特別有勢力,連秦灃老師都不敢對她說重話的。”
徐晨晨好意提醒,“你不要以卵擊石,好不容易進來…就低調做人吧,別和她起爭執。”
溫瓷總算明白了,什麼樣的人能這樣高調張揚地偷人家的私人財產、直接扔進垃圾桶,能養成這般惡劣的行為的人,肯定是一直被縱容和保護著的。
人在屋簷下,自然也要低頭,溫瓷明白這個道理。
“你放心,我不找她理論,只想拿回我的鞋。”
“嗯,就在街對面的垃圾桶,我在窗邊親眼看到的,趁著垃圾車還沒來,你快去找找。”
“謝謝你。”
溫瓷感激地對她道了謝,匆匆走出了藝術團大樓,船過馬路來到了對面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