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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裕。”
“啊?柳裕。你是柳家人。”
男子道,“怎麼,不行嘛?”
她心裡打鼓,以前沒見過他啊,柳時霜也沒提起過。“哎。將軍是柳玄什麼人?”
她突然回過頭,看到男子嘴角帶著笑,一副痞痞的樣子,還真的有點像柳玄,就是此男子更流裡流氣罷了,更像個流氓。
“柳玄是我的叔叔,我是他侄子。”
“……”還真是有關係。她心裡更加不安了。柳家人,無論怎樣,都是要小心的。
李意容問道,“那柳裕大哥這是去哪。觀音廟在這邊。”
柳裕挑挑眉,“我就是要去這邊。你不服?”
李意容心中冷笑,果然,這個王八蛋圖謀不軌。但是她既然上了馬,就決定要玩死他。害怕道,“大哥,你要怎麼樣。我是弱女子啊。”
“知道你是弱女子,我才選擇這樣做啊。”柳裕嘻嘻一笑,他指指前面,“你瞧,前面就是你以後的家,你就去住段時間,如何?”
李意容的臉都要黑了,虎落平陽被犬欺,什麼住段時間,擺明了要賣了自己。
她微笑道,“那太好了。我家境貧苦,以後能過上這樣的生活,也是一次好機遇。可是……”
“可是什麼?”
李意容道,“可是啊,你就苦咯。”
柳裕道,“我怎麼苦?我好的很。”
“敢問,柳裕大哥,可是軍營中的人?我剛才正好從軍營來。聽說那裡的將軍十分生氣。”
柳裕心裡一咯噔,“氣什麼?”
李意容搖搖頭,“我不能說。說了我就死了。”
“快說,快說。”
李意容道,“聽說在抓逃兵。”
柳裕哈哈大笑,“我可不是逃兵。”他就是賭癮來了,跑到村裡賭了一會兒。誰叫柳玄嚴令軍中不得賭博,他柳裕又是提督將軍呢,不好當眾當眾違反軍紀。
這才趁著空閒跑出去賭了一會兒。沒想到民間有高手,他輸了個精光,這才想要把這小孤女賣了,拿點本錢回來。
李意容道,“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是不是呢。”
柳裕突然停下馬,一用力,把她轉過來,李意容哎喲了一聲,只見她滿臉痛苦,雙手握拳,像是在強忍著。
柳裕莫名地感覺到女子強烈的殺氣。他皺眉,自己剛才也沒用力啊,這女子真是脆弱。“前面就到了,你最好乖乖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意容道,“想要錢而已。我多得是。你不是想賣了我嗎?我能值多少錢?”
柳裕道,“看你的身板嘛,應該值不了多少錢。那這戶人家是這裡有名的土財主,很有錢的。”
“我呢,既不能搶又不能偷,只能賣了你。你說你有錢,我看著就不太像,你如果有錢,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荒山中?”
無言以對,總不能說自己剛騙完你叔叔吧,李意容道,“不能搶不能偷,這是柳玄定的規矩?”
他見她直呼柳玄的名字,狐疑道,“是啊,我叔叔事兒很多的。”
李意容道,“哦。我知道了,就是既想當□□,又想立牌坊。”
柳裕哈哈一笑,“對對對對。”兩人說的開心,他竟然有些喜歡上這個小女子了。
可惜咯。
“我可以幫你。這樣吧。你去騙他們,拿到錢,你再帶我走,如何?”
柳裕道,“這也可以嗎?要是被發現了,那不是完了嗎?”
李意容道,“怎麼會被發現呢。你賣掉我,拿到錢,然後我再跑出來,給你做妻子,或者做妾,隨你如何?我雖然看上去瘦弱,但長得還是不錯的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