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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悶著難受,忍著淚。她從不這樣無禮,她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對待自己的好友。
可是無論她明著說,暗著說,廉成之總是這樣守護在自己身邊,這讓人極為不安。
她又道,“如果你覺得,你一直這樣,我就會喜歡上你。那我告訴你,我的心中只有若思哥哥。這是一輩子都無法更改的事實。”
廉成之突然道,“是你二姐讓我照顧你的。”
“什麼?”
“是二姐讓我照顧你。如果你覺得,我這樣讓你難受,我以後會注意。”
李木容低下頭,緩緩道,“成之,我。對不起。”她矇住眼,“對不起你。我不該這樣。對不起……”
廉成之翻身下馬,走到她面前,抱住她,“你不需要。你把我當朋友也好,當陌生人也好。我從來不期望得到什麼。”
許是她的 重獲幸福
他從小跟著柳時霜長大,柳時霜是個十分節制的人,待人處事謙卑溫和,而他十分崇拜柳時霜,把他當自己的親哥哥去敬仰。
近朱者赤,這些年,廉成之已經習慣溫柔,犧牲,大度。
但是對李木容,他一點也不想這樣。
如果當初,自己再殘忍一點,早一點跟柳松芝和離,一切也許不會這樣。
鳳仙看著躺在塌上的男子緊皺著臉,滿頭大汗,用毛巾擦擦他的臉,商場上談笑風生,無所不能的廉大老闆,也逃不過情之一字。
廉成之抓住替自己擦臉的手,“木兒,別走。”他把鳳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緊緊地抓著,突然猛地放開,坐起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