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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負責監視權錦的小廝上前道,“徐夫人,趙夫人好像喝不下去了,人已經暈了。”
李意容勾唇道,“怎麼。我不是也喝下去了,把她潑醒,繼續灌下去。”
眾人聽著又是心中一驚,這個徐夫人,太…太厲害了。
李意容道,“雪寧,你沒事吧。”
秦雪寧已經知道了李意容為她喝下半缸酒的事情,搖搖頭,“主子,你快回去休息吧。”
李意容微微一笑,道,“我千杯不醉。”剛說完,整個人就向後仰倒了過去。
徐彥先在邊上接住,扶住了她,攔腰抱起離開了。
兩人走後,戴真嘲諷道,“沒想到徐夫人的酒量那麼好。如果讓夫君喝那麼多,只怕也是受不吧。”
楊安嬉笑地摟住戴真,“夫人吃醋?所以剛才硬是讓他們喝交杯酒?我們也可以喝一個啊,我不會介意的。”
戴真道,“少在那裡貧嘴,剛才到底去哪裡去了,遲遲不來,讓我等了那麼久,真是壞死了。”
“我壞?哪裡壞。”他湊近妻子輕聲道,“是床上壞嗎?”
戴真登時羞的面紅耳赤。
說話間,趙王府燈籠撤去了一些,楊安望著不遠處趙長舒正在和權朗對話,攜著妻子戴真往外走,微笑道,“也許這幾天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呢…”
……
徐彥先帶著李意容回到徐府,沒想到一到東院,容慧已經等在那裡。
李意容曾經說過,去一次她那裡,再去一次容慧那裡。
但今天肯定是不予理會了。
所以徐彥先抱著李意容,再次和容慧擦身而過。
容慧喚道,“公子…”
徐彥先知道她要說什麼,皺眉道,“今晚我要照顧她,下一次吧。”
容慧心想,下一次,還有多少個下一次呢。
李意容從醉酒中悠悠地轉醒,剛才在馬車上已經吐了一陣,現如今又想吐,把肚中所有的都打算吐乾淨。
當年在昭安她也是這樣應酬,才把胃弄壞的。
徐彥先命令春喜倒醒酒湯來,喂她喝了點。
過了一會兒,春喜猶猶豫豫地想請徐彥先出去,她要給主子沐浴換衣服。
李意容其實也想這樣說,可是她全身軟綿綿的,連話都說不出,而且今天應該是去容慧那裡。
她還記著。
徐彥先對春喜道,“這裡我來伺候,你去休息。”
春喜猶豫地看了李意容一顏,只見她躺著床上,雙眼緊閉,只得下去了。
兩人之前都是在夜裡。如今,燭火通明,照的人燦若明珠。
可是如今要她,就等於趁人之危。
他還沒那麼下作。
沐浴完,替她換上乾淨的中衣,抱到床上,李意容嚶了一聲轉向床內。
望著滿室狼藉,拿著乾淨的布的徐彥先笑出聲,自己居然在伺候她?
是鬼迷了心竅嗎。
……
權朗從後院跑到前廳,偌大的趙王府已經空空蕩蕩,抓住一個僕役一探聽才知道所有人都走了,連自己的義父都已經離開了。
他經不過權錦的水磨功夫,不得不答應了她,去抓了秦雪寧。守到一半,沒想到門口進來一個高大的男子,武器高強,十分厲害,男子的身邊還有個趙長舒。
那個高手,自己不見得打不過,但是趙長舒的話,就不一定了。
他一下遇上兩個剋星,一剛,一柔,把他搞得七葷八素的。
趙長舒對著他一笑,更是深深牽動了他的心。本來他想,這趙長舒乃男子,但現在看來,男女根本就無所謂。
一想到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