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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坐下來,胃口大增,吃了很多。
吃完,李意容照例要回書房畫畫,但最近她的嘉永圖快完成了。
他跟著她進了書房。門已經關上了。
李意容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自從,在上面蓋了,他是在給她畫的《嘉永圖》寫序。
寫發生了什麼,寫感慨,寫思念。他的筆下還是稱呼李想容為吾妻。
筆筆深情。
哪怕長姐做了那麼多事情,他還是沒有變過。
燭火暖暖的,燈籠的紗面上印出兩人的影子,一個俯身寫字,一個立在他身邊。她還想細看,只聽毛筆啪的一聲掉落在書案上,他終於一手把她摟近懷裡,就像他之前想做的那樣。
那時候,他一寫完字,就會撈過妻子,印上深深的吻。
但是現在他捨不得馬上吻李意容。
她的腰身抵在桌邊,整個人向後傾,壓住了自己的袍角。
徐彥先覺得李意容一直在被動地承受。
可是他知道她的性子,她是個很主動的人。
她的風情根本沒有施展出來。
因為一個只被動的女子又怎麼會讓柳時霜,堂堂太宰大人失魂落魄,又怎麼會讓楊安這樣的人記掛在心上。
李意容。
他認真地看著她,她對他,半點心思都沒用上。
因為她從不主動,他說要,她就給,柔順的就像普通姬妾。
但這怎麼會是李意容呢。
他曾經和她下過演武棋,她一路進攻,把他殺的片甲不留。
下棋如此,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其實現在要她實在太簡單了,她就這樣紅唇輕啟,嬌豔無比,整個人本身又柔弱的很,欺負她太簡單了。
可是他不要。
他要真實的她。
徐彥先心中是這樣想,但已經把唇迎了上去,力量有點大,把她整個人推到在書案上,筆架掉在地上,發出聲響。
他有大把的時間來來告訴她,應該怎麼激發她狂野的性子。
他本來就是狂野的人。
李意容被他的野性稍微驚了一驚。
徐彥先如果沒有野性,也不至於會爬到今天的位置。他的野性是從骨子裡的,不信命,不聽命,就是他的野性。
而這點,他和李意容一模一樣。
李意容也是這樣的人。
他的吻跟柳時霜溫柔的樣子完全不同,柳時霜一向溫柔,偶爾狂野,但徐彥先則是一直以來就是狂野中帶著蠱惑,似乎要激發她的□□。
她還是忍受著,沒有被激發。
她低聲道,“你做什麼。”李意容搖搖頭,“我們就不能正常一點麼。”
不要玩這些把戲。
她以前對柳時霜玩這些,把他激的難以把持,沒想到徐彥先也深諳此道。
她知道這些手段的厲害。
徐彥先道,“什麼是正常?”
李意容沒有回答,“我不喜歡這些。”
她在撒謊。
她的性子和他一樣,放蕩不羈,她小時看過的書,他全知道,怎麼會不熟悉這些。但是她既然撒謊,就是表示真的不想這樣做。
徐彥先有一陣的失落。
李意容道,“我們去床上吧,這裡冷。”
徐彥先點點頭,抱起她,就往床上而去。
正常的來也可以。無論怎樣,他都會玩的很好。
雖然她不主動。
他剛抱上床,已經欺身下來了。
她有一陣的失神,他吻的很溫柔,就像史君。她閉上眼睛,就能看見柳時霜。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