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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李木容問,“還是你吃錯藥了?”
上次發瘋是在郊外,現在是在這裡。
廉成之跌跌撞撞地站起來,無限哀傷道,“反正在你眼裡,我都已經那麼壞了。我也不介意再壞一點,都已經要賠光了,還不能爭取回點本啊。”
“你在說什麼?”李木容再次覺得他不可思議。
廉成之道,“你沒聽到嗎?反正在你眼裡,我比不上柳若思。我卑鄙無恥,我就索性做給你看。反正在你眼裡,我永遠配不上你。你李木容品行高潔,有追求有理想。而我只懂得如何賺錢,精打細算。”
李木容無奈道,“成之。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然你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因為我不如柳若思,所以你就不接受我嗎?你是覺得,那個廉成之,整日裡只想上兄弟的女人,簡直下流。”
李木容見他又說了一句齷齪的話,尷尬道,“這些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在營中聽到的嗎?”這些話聽歸聽,但是從來都是很少說的。
廉成之委屈道,“你管我哪裡學來的。我也告訴你,我就是這樣的。看到你,我就想著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李木容面色一變,“廉成之!你下流。”
廉成之道,“你不敢聽嗎?其實,這些話我在談生意的時候經常說。”之前談一樁生意,對方十分好色,為了拿下這筆單子,他就選了二十來個美人,全部不穿衣服,他也能穿梭其中面不改色。
“怎麼,你以為我做善堂的嗎。做生意的人,什麼樣的都有。”廉成之道,“不和你說,你真以為我廉成之跟史君一樣,是個聖人呢。”
李木容低下頭,“我以前也跟你說過,你沒有必要事事迎合我。”
“我迎合你?”廉成之道,“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知道你喜歡柳若思那種正經斯文型別的,裝給你看的。”
“你為什麼要裝?”李木容嘆了一口氣,“你就是你,不需要這樣。”
廉成之立起身,“對你的好,是真的。但剛才所說的,也是我。我說這些,不是想嚇你。是想告訴你。我就是這樣卑鄙無恥,每天都在想你。你那麼好,我時常想,我估計是配不上你的。”
李木容放下劍,“什麼配上配不上的。”
“你真的為我好嗎?你真的在意過我這個好朋友嗎?”
“什麼?”
廉成之道,“既然我已經暴露了真面目,也不防多暴露一點。我需要你。”
“啊?”
李木容傻乎乎的樣子簡直是…
廉成之再次上前吻住她,這次沒有剛才那麼粗暴,吻完輕輕道,“我們就來一場,沒有感情的幫助。”
“什麼?”
廉成之輕笑道,“你知道,我禁慾多久了嗎?”史君還只是禁慾半年,他廉成之可是禁了好幾年了。“如果你還不幫我,我等一下會死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要幫我。我們是好朋友吧。”
李木容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低下頭,“這種事情,你可以找別人。”
廉成之抱起她,放在腿上,低啞道,“如果能找,我早就去找了。可是不行,我只想要你。可以嗎?你願意幫助我這個好朋友嗎?你忍心看他死嗎?”
李木容猶豫著。
這樣騙她,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可是他廉成之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他斤斤計較,唯利是圖。反正這輩子,他已經纏定了李木容,管她心中還有沒有其他人。
李木容蹭的臉一紅,“你…可是,你這樣,以後怎麼娶妻?”
“什麼怎麼娶妻?”廉成之懊惱道,“只要你願意,你就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