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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舒撓撓頭,“大人,長舒不懂。柳玄這個人實在不好對付啊。他今日受了如此大的屈辱,他日回到臨淄,必然會派兵攻打我們。”
李意容道,“我就是讓他來打。不打,他又怎麼會輸?不輸,我又怎麼拿到青州和揚州?”
轉頭對孟昭雨道,“你正好也練練手。那個柳玄桀驁不馴,自視清高,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但絕不是碌碌無為之輩。這場仗,只許你勝不許你敗。”
孟昭雨點點頭。
一夜過去,昭安城瞬間變了風向。
李意容力壓柳玄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琴都。 試探激怒
李意容見柳玄來,揮手讓兩個女子下去,女子下去時,調笑地故意蹭過柳玄身邊。
“爵爺請坐。李某知道爵爺用過了午膳,就小備了一些酒菜。”
她一改昨日的霸道,變成了一個親和無害的東道主。
柳玄掀袍坐下,酒菜,他自然不會碰,誰知道有沒有毒。
他上次失誤就失誤在低估了李意容,回去之後就派人連夜調查過她,她的大概脾性也摸了一遍,冷冷道,“說吧,有什麼事情?”
李意容嘻嘻一笑道,“昨日爵爺還滿面春風,今日,就換了一副樣子。可教李某好是傷心啊。這酒絕無毒,大人可放心喝。”說罷,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若是你沒事,我便走了。”柳玄立起身來。
“爵爺。剛才那兩個姑娘,可還滿意?”李意容笑道,“可能稍微庸脂俗粉了一些,不如你的夫人。這樣吧,爵爺在昭安多住幾日,讓李某再好好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如何?”
柳玄臉色一沉,忍不住道,“李意容!”
李意容道,“咦,柳時霜也是這般叫我。可是他是恨中雜著些喜歡。爵爺是沒有了,只有滿腔的怒火。爵爺先坐,聽我把話說完。”
她站起身,過來拉柳玄。
柳玄知她狡詐多變,一直把她當男子看待。
可是她過來拉自己,才驚覺,她肌膚勝雪,身量不過只到自己的耳邊,若是個男子,就算矮了,可若作為女子,卻算高。
他被拉著坐回桌邊。
李意容自己也坐下,又倒了一杯酒,繼續道,
“昨日園裡,李某處置了好幾個名門子弟。其中有一個,爵爺知道嗎?他瞞著自己的原配夫人,在外面娶了個妾室,最後為了這妾室還下了狠心,殺了原配。這個案子壓了二十多年,前一個月,才被我得知。”
昨日,李意容當場處理的十來個子弟,全部都是押送給廷尉府處理,除了上述這個男子。她不僅殺了這個男人,還讓人割下他的頭,掛在今天的琴昭門城樓上。